看到这政令的文书,姬宏宾大发雷霆,一把撕了这文书,丢在地上:“岂有此理!这是毁谤!”
面前的官员拱手说道:“太子殿下,下官不过是奉王命办差,还望您不要为难!”
这时,姜琬瑶竟然走进了院子:“呵呵,太子好大的脾气,这政令可是奉王命发的,你就这么撕了,这是要谋反吗?”
姬宏宾更是怒不可遏:“姜琬瑶,你这是要凭着红口白牙污蔑我吗?”
姜琬瑶笑的更是大声,径自坐到了一个椅子上:“哈哈哈……太子呀,你好大的气性。我怎么记得,在三宗大比上将你和乔儿苟且公之天下的,是你的姐夫姚慎啊!”
她突然又转头看着姬宏宾:“哦,对了,你当时那得意的样子,我可是清楚的记得呢!”
话一提起,姬宏宾自然会想起那天发生的事,自然也会埋怨姚慎多嘴多舌,更明白,这是姜琬瑶故意给他找不痛快,他恨的咬牙切齿。
“哦,对了,太子,如果一个时辰之内,我不能把乔儿从你府上带走,那我只能视作你故意破坏两国联姻,到时候,想要娶芮萌萌的,可大有人在。”
姜琬瑶抬头看看天色,又低头看看手腕上何仇制作的手表:“短针11,中针16,现在是巳时五刻,太子还是快点的好,不然我就只能让大王亲自来了。”
“我猜,除了名单上的人,你这府里可不止是莺莺燕燕吧?”姜琬瑶挖苦着他。
姬宏宾自然也明白,要是父王亲自来到府上查看,不只是这些歌姬舞姬,就连府里使用的器物都能成为姜琬瑶做文章的工具。
姬宏宾忍着怒火,吩咐着:“来人,把乔儿她们带出来,交给姜琬瑶!”
下人答应着,没多久,就把名单上的几位歌姬、舞姬都带了出来。姜琬瑶一边站起身,一边得意的说着:“太子,游戏可刚开始。”
姬宏宾看着姜琬瑶离去的背影,一掌拍在桌子上,桌面瞬间断裂,桌上的东西碎了一地。他大喊着:“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当天忙完手上的差事,姜坤就到了何府,直奔姜琬瑶的院子。早有人通报了姜琬瑶,她也来到了客厅之中。
“父亲,这大晚上的,所为何事?”姜琬瑶问着,一旁的姜娟给姜坤端上茶水。
“瑶儿,你今天是闹哪出?怎么闹了大殿还闹了太子府?”姜坤坐到椅子上,表情也算镇定。
姜琬瑶却完全没把这事挂在心上,她坐到一旁:“嗨,我还以为父亲有什么要事呢。”
“你这是不与那姬宏宾善罢甘休了吗?”姜坤端起桌上的茶杯。
“呵呵,父亲这是什么话?不把他从太子之位上拉下来,我怎么会干休?”姜琬瑶若无其事的吹着热茶。
“你那夫君也任由你这么胡闹吗?”姜坤抬眼瞧着她。
“呵呵,父亲,他怕也是一肚子的坏水。”姜琬瑶慢慢的喝着茶。
看着女儿这么平静,姜坤也明白他早就做好了打算,那他能做的,就是做好两手准备,不论到时候姬宏宾能否登上王位,都要保证姜家在轩国的地位不变。
姜琬瑶放下茶杯:“对了,父亲,我的新店明天开张,您要不要过来观仪?”
“好!”姜坤站起身便要走,他已经习惯了女儿隔三岔五的开新店,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那我安排人明天去接您。”姜琬瑶起身送了几步,又吩咐姜娟安排相关事宜。
第二天一早,就有马车到了宰相府接姜坤参加这开张仪式。
到了店门前,车夫掀开窗帘,看到面前的场景,姜坤大好的心情瞬间变得很纠结,他已经明白,为什么姜琬瑶要闹一出比武招亲了。
原来,这车马停在了一个被称为酒色财气一条街的平乐街,虽然本意是企盼平安喜乐,但后来这条街是王都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