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弱了,我真担心一棍把你打死了。这种比赛,如果出了人命,是不用负责的哦!”乔辉摆出战斗姿势之后,不进攻,反而在那里嘲讽。
“哦?我对规则还不是很了解,搞半天比赛时打死人不用偿命的啊?”孙索回应。
“是啊!是不是很害怕啊?为了点小钱帮着宣传棍术馆,你也是够拼的,搭上小命真是很不值啊!”乔辉继续嘲讽。
两人没拿话筒,比赛台比较宽,两人相距比较近,说的话也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乔辉不想先动手,想要孙索先动手,营造出两人过招的假象,然后让孙索打他几棍佯装受伤,再反败为胜打败孙索,回头被同伴扶下赛场。
只有这样才能以胜利的姿态避开和胖子动手,保住颜面。
“你刚才在台下,说那些话刺激我的目的是什么?”孙索问乔辉,两家长辈之间的恩怨,祸不及后代家人,他想给乔辉最后一次机会。
“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你父亲是个怂逼,你也是个怂逼!一家人怂逼!你这一辈子,也就只能像你父亲一样,靠着拙劣的表演偷鸡摸狗,永远上不了大台面!”乔辉变本加厉嘲讽。
“好吧,我懂了,你不敢和单尧打,所以激我上台,打伤你然后你再反败为胜,借机避开和单尧的对决保全你的面子,以免被人说成是临阵脱逃……演得可真是一出好戏。”孙索点了点头。
“呵呵……”乔辉冷笑,他没想到孙索这么容易就看穿了他们玩的把戏。
“你羞辱我可以,但你不该出言侮辱我的父母!男人生于天地间,辱及父母,不共戴天!”孙索补了几句。
东部联邦最讲究的是孝道,百善孝为先。人都有逆鳞,孙索的逆鳞就是他的父母。父母生他养他,他绝对不能允许其他人当着他的面侮辱他们。
就像那天夜里,孙德健屁股上的脚印、脸上的掌印、周小丽那羞辱的一跪,逼得他不顾暴露自己的实力,大开杀戒,一晚上暴杀一百多人。
“你生气了?来打我啊!让我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和你父亲一样是个怂逼!”乔辉对孙索说的话不以为意,反而认为自己计划得逞,更加变本加厉地挑衅。
“你要寻死?好吧,那我便……成全你!
“以你的尸体为战书,屠了你乔家满门!”
孙索眼中杀意尽显,已经不再有半分仁慈。
乔家谋划多年,夺走孙家产业,一家三口,眼看就要流浪街头。但乔家仍然不肯就此罢手,继续用咒鬼意图夺走孙父性命。
如此赶尽杀绝,没有半分人性。
原本他还准备隐忍一段时间,待实力增强后再和乔家清算。此次比武他也一再避战乔辉,对方却一再出言欺辱。
乔家究竟有多强?他还能躲藏到几时?
少年热血,新仇旧恨,不想再忍,就无需再忍!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我有这变化又如何?
还是不安,
还是氐惆。
金箍当头,
欲说还休。
我要这铁棒醉舞魔,
我有这变化乱迷浊,
踏碎灵霄!
放肆桀骜!
世恶道险,
终究难逃!
这一棒,将你灰飞烟灭!
……
“石猴血脉觉醒……”
手机默默地弹出了一行提示。
然后,又消弭于无形。
……
一切发生得太快,没有人看清刚才赛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只看到孙索和乔辉在对话。
然后,孙索突然暴起,一棍砸在了乔辉的头盔上。
乔辉一声不吭倒地。
孙索扔下软棍,边走边解下胸甲,取掉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