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台上跪着的人就好感度而言,已经是负数拉满,要不是总数正负好感度只有一百的话,赵泰觉得就是负个一百万也会是满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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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台下的人,那正好感度最低的都有七十,连绵成片数都数不过来。
财产被收公或许还不是最痛苦的,更关键的还是以往唯唯诺诺的平民,现在是站着,还是精神昂扬的站在他们面前。
没有什么是比这更屈辱的了,曾几何时谁能想到这一点,那些农奴,贱民有一天会站起来毫无惧意的直面跪倒的他们。
不止是直面,更是敢高声质问,数落他们的罪行。
尤以其先前购买的家仆奴隶为最。
要说受苦受累,被盘剥得最厉害的非那些奴隶仆役不可。
赵泰是不会理会方闰,可这时候要理会他的人却很多。
但这个理会却不是那么友善,要不是台上有士卒控制局面,那些面露憎恶的百姓能活活撕了他。
“心甘情愿?讲理?你方泽山居然也敢说这个,我呸。”
赵泰立于一处商铺的二楼,从高处看着一切。
人群之中在方闰撕声喊着要见赵泰的时候,有一人拄着拐杖情绪激动的冲到最前方,于台下吐出一口浓痰落在方闰脸上。
说真的赵泰都为他感到恶心,可听到那头发花白,还拄着拐杖的老人接下来说出的话后赵泰就不恶心了。
“两年前老汉的孙女才十三岁,被你这禽兽看到后就千方百计的要买走,老汉不从就被你差恶仆打断了腿,扔下几个钱就把我那孙女给掳走,直到今天老汉才见到孙女,眼珠子都没了一颗,你可有讲过理?”
赵泰到是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整个真定也没有消息流传,本以为世家怎么说也要点脸,结果这种纨绔的事情居然也会出现在方闰身上。
老人的出现跟控诉,仿佛打开了一个宣泄口,有太多的人对他们进行口诛笔伐,有人受不了直接吐血昏死了过去。
当然也有少数的人没有受到控诉,那算是阶级里的好人。
赵泰相信这些好人不少,最后或许能活,但死的也绝对很多。
人的心是最不能直视的东西,一旦给他们机会,阴暗面就会露头,所以哪怕好人也会在投票表决的时候受灾。
除非有那种百姓自发联名求情的情况,不然无从分辨真假,无法区分好坏的阶级都免不了一死。
他们或许不该死,但百姓让他们死那就绝对活不下来,赵泰管不了这种现象,他只需要知道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就行。
冤假错案什么时候消失过,那是个别人,哪怕是整个国家能阻止的?只能说尽量不让这种事情发现,却不能做到完全没有。
变法的事情轰轰烈烈,谁也无法阻止,百姓更是积极配合,一些想反抗的阶级不用官府动手就被绑了起来。
而这些人都有藏宝贝的习惯,或许是地窖,或许是密室,或许干脆就在某个地方挖个坑藏财宝。
那些隐密的地方要找到或许会很困难,都要死的人也不会主动交待,那些藏得深,藏得隐密的东西将会是家族后代,活着的人最后财富。
你完全想象不到被压迫久了的人,一朝翻身会干出什么事,他们会把世家,地主房子里的一切都搬空,连个水瓢,一根棍子都没留下。
房间的里里外外,没有任何死角的被搜了一遍又一遍,地面被掘地三尺完全翻了一遍土,为的就是不放过任何值钱,可以用的东西。
也就是百姓被严格约束住,对老弱妇孺不能伤害哪怕是逼问,否则这常山就不是变法了,而是放出一群突破人性束缚的豺狼虎豹。
这场轰轰烈烈的变法从开始到结束会持续很久,别说一两天,就是十天半个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