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对方的强大。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拥有如此技术的对方已经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组织了，远超任何政府、军阀，怪不得能把他们从市中心的位置劫持出来。
另一方面，杨源发现自己身体产生了某种异样的变化。
首先是失去了双目，杨源连生理意义上的视觉器官都不复存在了，从容器中逃脱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身上撕下一块黑色布条，系在了双目之上。
变化远不止如此，他惊愕地发觉鬼化效果永久地保留在了身体之上！
换句话说，就是以后杨源不存在鬼化‘’一说，他本身就是鬼！
长发飘飘齐肩而下，苍白的面孔上系着一条黑色布带，一张毫无血色的嘴唇出现在鬼嘴的位置。
从外表看来，他此刻的模样与常态下再无半点相似之处，变得阴森、冷酷，尤其是那双隐藏在布条之下的眼睛，给人一种不详的感觉。
身体里无时无刻不充斥着阴冷的灵异之力，连常规的五感都消退了不少，但代表着灵异的触感却愈发清晰，这也是他为什么被困在容器里还能感知到外界的原因。
之前那种朦胧的视觉来自鬼嘴自带的视物能力
，仿佛回到了最初的，只有一张鬼嘴的的时刻。
因此佩戴布条丝毫不影响杨源视物，在他的眼里，世界除了隐隐泛着红光外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
最大的变化还是鬼嘴，吃掉了张帆程以后，鬼嘴不再直接展现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看似正常的嘴巴。
他能正常呼吸，正常说话。不过只要心念一动，鬼嘴就会重新出现，展现灵异的恐怖。
这种变化说不上是好是坏，但杨源总觉得心有戚戚焉。
当时他放弃了黑刺，改用鬼嘴消灭张帆程，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自于他想要变强。虽然食用鬼物会导致身体不可逆的变化，但为了力量，杨源在所不惜。
因此，自己才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不怨任何人。
杨源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现在和生人的差别越来越大了，不需要进食，没有代谢，相比于活人更像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