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陈赋在自己面前狼吞虎咽的很快就将那些饭菜给吃了个干干净净,关切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饿成这个样子?”
陈赋此刻只感觉身心俱疲,在没有见到童竹之前还有一个信念在支撑着他,见到童竹之后,陈赋只感觉自己全身酸痛,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起来。他只是说了一句:“师父不见了......”接着便直直的躺倒了床上。
童竹吓了一跳,赶紧上前,仔细查看之后发觉陈赋只是睡着了之后才舒了一口气,看着连衣服都来不及脱的陈赋,也不知道他这两天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师父不见了?怎么会不见的?种种疑问缠绕在童竹心头,只是此刻她也知道并不是询问的时候,只要陈赋平安无事的回来,一切都童竹来说都不是大事。
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陈赋,有点儿犹豫的想了一下,然后又像是做贼一样走到门口向外面看了看,接着将门锁上,又返回到床边,用手推了一下沉睡不醒的陈赋,看见他没有反应,这才伸手解开了他的衣服。
陈赋由于体质原因,其实并不在乎温度冷暖,只是为了不太过于引人注目,所以还是像平常人一样穿了一件薄外套,里面是一件卫衣。因为不管是外套还是卫衣,都是后面有帽子的那种,童竹想着将外套脱掉,陈赋也会睡的舒服一点儿,不过她之前从来没有和一个男生单独的留在这么一个封闭的空间内,本来想着没什么,但是后来一想还是要把门锁上的好。
拉开陈赋外套的拉链,童竹心里立刻没有了那种害羞的情绪,只见陈赋里面的卫衣上面染上了一大片血渍,颜色已经发暗,看着并不像是最近染上去的。童竹吓了一跳,连忙掀起卫衣,仔细查看之后发现并没有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陈赋到底经历了什么,等他醒来一定要问清楚,以后不能让他再随便的离开自己的视线了,这才跑出去两天,师父找不着了,身上还带着这么大的一片血渍。
童竹好不容易才将陈赋的上衣脱掉,陈赋依然沉睡着一动不动,也幸好是这样,童竹一直担心要是陈赋醒来会有多尴尬,不过看来陈赋确实是累的惨了,睡的就像是小猪一样毫无动静。
童竹将陈赋身体放好,帮他盖上了被子,裤子的话童竹说什么也没有勇气帮陈赋脱掉,虽然知道这里并没有别人,但是她还是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不过童竹也发现,陈赋上衣虽然渲染了一大片血渍,但是并没有难闻的血腥味道,反而是一种像是树木的清香。而且虽然陈赋看着就像是半个月没吃饭没睡觉一样,但是身体上面并没有沾染污迹,不仅不脏,还有一层晶莹的光一样附着在他的皮肤上面,让童竹都忍不住羡慕起来,也不知道他怎么保养的,竟然会有这么好的皮肤,而且还很好闻,甚至有种想要抱着他睡觉的冲动。
童竹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一下子跳起来,然后打开门就要逃出去,然后才想到自己手里还拿着陈赋的衣服,本想着把衣服给扔回去,后来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陈赋的房间门轻轻带上,拿着衣服向后院自己的住处走去。
陈赋就这样一直昏睡了两天两夜才醒过来,睁开眼睛他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看到自己现在是在旅社的房间里面,然后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回到了壶中居,并且还和童竹已经见了面,只是那个时候的陈赋完全是靠一股精气神才回到这里的,意识其实都已经迷迷糊糊的了。只记得自己好像胡乱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就直接陷入了沉睡。
正要起床,陈赋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上身竟然没有穿衣服,感知到这一情况的陈赋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衣服倒不是什么大事情,关键是衣服里面有司马洲给自己留下的那玉佩和铜盘,不过陈赋此刻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把衣服给脱掉的。他匆忙的站起身,准备穿上自己的背包里面的换洗衣服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