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意,就坐在后座上面闭目养神。
出租车很开就到了地方,陈赋直接走下车站在外面等待,冯梅此刻已经稍微好了一点儿,虽然还是没有精神,但是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她下车后试图对着陈赋还要说什么,看见陈赋根本没有和她沟通的意思,并且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不由得加快了步子向自己居住的地方赶去。
冯梅他们现在住的是一栋看着有一些年代的旧式楼房,房子没有电梯,陈赋跟着冯梅身后爬到了三楼,冯梅打开房门,正想邀请陈赋进去,就听到房间里面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妈,怎么样?那老头答应了没?”
冯梅还握在门把上面的手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对着陈赋哀求的低声说道:“他还是一个孩子,你......”陈赋声音毫无波动:“不需要你教我做事!你丈夫呢?”
冯梅的丈夫马上就到了退休的年龄,此刻去上班也就是每天都点个卯就可以了,并没有被安排具体的事情。不过,或许就是因为快退休了,以后想要再去单位的话就不太方便了,反而最近这一段时间竟然去单位比之前还要勤快,此时并不在家。
冯梅当然知道丈夫不在家,但是她又实在不想让丈夫单位里面的同事知道自己做的这种事情,不过更不敢随便带着陈赋去别的地方,于是只得带着他来到自己家里,谁知道还没进门,就被待在家里等母亲好消息的儿子给搞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冯梅嗫喏着说道:“他上班去了,马上就下班了!你要不在家里等一会儿吧?我......”话没说完,就被从房间里面出来的儿子给打断了:“妈,怎么不进来啊?他是谁啊?你不是说今天过去一定马到功成将我的留学费用给搞到手吗?到底怎么样了?”
陈赋听到这话之后,径直的推开站在门口的两人走进冯梅家里,只见家里面装修的一般,看着就很像那种八九十年代的小干部家里面装修的风格。陈赋直接在沙发上面坐了下来,然后才说道:“给他打电话,我在这等着!”
冯梅的儿子看着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身上倒是并没有穿什么奇装异服,只是那染成大红色的头发和耳朵上面一排七八个的耳钉却非常的显眼,看见陈赋这个陌生人竟然什么都不说就进到自己家里面,而且对自己母亲说话的语气还这么的没有礼貌,也顾不得再问冯梅陈赋到底是什么人了,直接从门后面拿起一根棒球棍便朝着陈赋的头顶砸了下去,嘴巴里面还嚷着:“我操,你他妈是谁啊?”
眼看着棒球棍已经将要碰到陈赋的头顶,而一边的冯梅那声“不要!”的尖叫声还在空气中回荡,陈赋将手一伸,将棒球棍稳稳的抓在了自己的手里,他头微微抬起,对着少年说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拿棍子砸我,到底是谁给你的这么大的勇气?”
这个时候冯梅才扑了过来,她上前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儿子,对陈赋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他还是个小孩子,不懂事!锟儿,快把手松开!”冯梅的儿子马锟哪里会听自己母亲的话,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他用力的想要将手里的棒球棍从陈赋的手里抽出来,但是却发现那棒球棍简直就像是长在陈赋的手里一样纹丝不动,少年的脸憋得通红,干脆将手一甩,不再与陈赋抢棒球棍,而是转身又拿起茶几旁边的一个小木凳向着陈赋扔了过去!
陈赋根本看都没看朝着自己飞过来的木凳,依然对一边想要阻止自己儿子的冯梅冷声的说道:“给你老公打电话,让他马上回来!”
话刚说完,陈赋用手中的棒球棍一挑,将那个木凳给挑了起来,接着继续说道:“我看你是个孩子,已经忍你两次了,你最好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不然等会儿可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了!”
马锟将木凳扔向陈赋之后,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想都不想的继续抄起茶几上面的烟灰缸就继续甩向陈赋。陈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