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她已经牢记，陆明的一个方针一个目标，—方针是说什么答什么，不多说一个字。一个目标是问话流程走完后，想办法找老张要个手机号等下次循环用。
所以她很乖。
“嗯。”
老张微微点头，表情上面也看不出什么意思，没有停滞得就又对上陆明，“那你呢？”
“我……好像应该也是大学城上车的，至于目的跟李诗情是去图书馆买书的。”
陆明略带迟疑的说道。
“什么叫好像，应该？”
老张问道。
“额…因为我也忘了上车点了…所以我才在中途下车。”
陆明干巴巴的解释道。
这个问题，他还真没办法回答，猝死穿越醒来就在车上。
这特么谁知道自己哪里上车的……
要不是那次在医院从兜里掏出了嘉林市户口的身份证，他都以为自己是个黑户，都不敢来警察局了。
“失忆了啊。”
老张微微点头，手指交错着磨蹭那粗厚的皮茧，还是一副温和简单看不穿的样子，继续问道：“你们在车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事或者人？”
“可不可疑我不知道，不过我是做游戏设计师的，记忆力比较好，对于看过一眼的地方都会有些印象，我可以把车上的布局画给你看，张队长您看了可疑自己分析一下。”
肖鹤云继续抢答道。
高光时刻不能让！
“哦？”
果然老张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立刻递上了笔和纸，“能画出来我看看嘛？”
“没问题。”
肖鹤云接过笔和纸，一边画一边解读，“这个位置是我，这里是李诗情，这里是陆明，这里坐着一位…这里坐着……”
很快肖鹤云就把车上每个人的位置和携带了什么东西都给老张画着讲解清楚，最后带着一丝期望的眼神看着老张。
希望老张能从他的信息中察觉出什么可疑的地方。
“画的不错，很清晰。”
老张接过画好的图像纸忍不住点头赞同，这图画得实在太清晰仔细的了，他相信就算不是他，换一个刚入职的辅警来看这幅图，也能立即在脑海中生成整个公交车内的立体图。
如此细致又如此复杂的布局图，一个因为是游戏设计师就能看一眼轻易的记住且回忆出来嘛？
这就是最大的疑点，老张心头思索完，继续问道，“你记忆力很惊人啊！能不能画一下刚才从警局门口大厅到这间会议室的布局？”
断案要讲究证据，不能靠猜测，所以他打算继续验一验肖鹤云。
“我试试吧！”
肖鹤云腼腆一笑，再次接过了笔纸，低头的同时忍不住勾起一丝微笑。
还好早有准备，不然又少了一个高光时刻了！
李诗情和陆明两人安静的看着他的表演，默不作声。老张则一手抬起轻抚下巴，思索着几人的一切，倏得他脸色一边，站立起身，伸手摁住耳机。
“24道密码？！！”
他忍不住吃惊的说出声。
耳机对接的一边，局长办公室内，杜局正紧皱眉头的看着手中的报告，“对！技术部部长刚亲自给我通话，说陆明的手机经过他们的多次专业分析，至少存在24层的密码，数组及其复杂！”
顿了顿，杜局面色复杂的看着手中的记录，“技术部说了，他们怀疑强行破解的话，出错超过10次，里面的文件很有可能会自毁，他们只能大致判断出里面至少有4个t的内容……”
饶是有着多年刑侦经验的老张，此时也掩饰不住眼里的震撼，他看着陆明的眼神透着莫名探索的意味。
这家伙…怕不是个间谍吧？！！
这密码复杂程度都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