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眼由来已久,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想和事老,也懒得听他们互相说着为我的官面话语,求个耳根清净,那自然就是眼不见心不烦了。”
简单的理由,让玲珑呆了呆,问道:“那明天你不是还得见他们吗?”
陆明再次笑了起来,一副你还太年轻的表情看着她,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一个是大祭司,一个是首相,他们又不是普通家长,经过这么一晚上,该做的自我调节也都调解完了,我消失大半个月的引起的郁气,至少消散大半。”
玲珑有些明白了,惊讶的看着他,仿若重新认识了这人一般,“哦,我懂了!伱是怕被他们问责吧,所以才这样做的。”
妹子的心性充满了天真可爱,陆明对此充满了乐趣,淡笑着说道:“君上之所以是君上,就是因为君上是不会错的,又怎么会被问责呢。”
王的威严需要他自己去维护。
而作为臣子的,如果想要维护王的威严,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情,都会脑袋磕着地板说,这是自己的错误。
再不济,强势点儿的,也得来此撞墙自尽,希望引起上面反省。
在陆明记忆深处,这磕头的事情,似乎还没有遇见过多次,大祭司也好,绯天也罢,都是循序教导中,带着自己的偏私,但又很少主动强权去做些什么。
即使当初打压天祁门和神血铁卫也是在年幼无知,不晓智慧的君王下,绯天强逼着自己去做的。
“从我离开诏都来到织火,遇见你,你觉醒神主的力量,然后仅仅一个晚上不到的时间平江侯的人就收到了消息,派遣人到了织火,不到一个上午,骨食就来了。”
仔细的给懵懂的妹子梳理着脉络,陆明继续说道:“我能得出两种可能,一,平江侯从我离开诏都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意味着诏都三大防护力量有鬼,因为其它大臣是没办法直接接触我的。”
“二,平江侯早在之前就知道织火这个地方,知道神主的力量会在织火觉醒,因此提前做了布局,等着你的觉醒,好抓你这个神主回去。”
“你觉得这两种可能哪一种大一些?”
骨食可以借助额头的器以此来使用意念之力,配合着麾下骑兵,肆意镇压一个数百人的织火,似乎是错错有余了。
甚至为了保险,还有派遣乌缘提前进入织火,观察谁才是真的神主,觉醒神主的力量。
可如果平江侯早就知道织火会出现神主,那么作为第一诸侯国,不可能不知道部分神主的力量介绍,不可能不叫麾下去注意,生命之源,力量之源,……说法很多,但无一例外,所有典籍都彰显着神主的强大。
这似乎不是一个借助外力的骨食能去控制住的。
妹子并不笨,相反还很聪明,很快理清了其中缘由,毕竟也是因为如此,她才能放心的离开的织火,
“所以,结论是你的诏都有鬼,有人通敌了诸侯卖了你离开的消息?”
顿了顿,玲珑觉得有些不对,“那也不能这么说啊,铁卫被你疏远,月翎族从边境就跟着你来到诏都,大祭司信奉神道更加渴求神主的回归才对。”
“这,说不通啊。”
妹子糊涂了,大眼里面满满的都是不解,那求知欲能把人勾勒困惑死。
没有答案的问题,同样萦绕在不止她一个人心头,陆明也有这样的困惑。
距离远的,没有自己的消息,距离近的,都有不会背叛自己的理由。
但事实就是平江侯的麾下来到了织火,时间也非常巧妙的恰在了君上触碰神主,神主觉醒力量的那一刻。
不多,不也少,就算没有定位器这种东西,至少也是从他离开诏都开始计算,到达织火的时间,算了个八九不离十的。
随手拿起一本书,陆明把思绪放空,对着玲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