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家眼里,皇帝心里可能对他们有了仇恨。
韩镜坐在临窗前的书桌上,看着背靠着墙壁的沈颂。
两人目光对视,都从对方的视线中看到了怜悯。
这孩子是真的憨。
韩镜了解,前世他在朝堂崭露头角时,齐王已经是谢清池了。
一把年纪了,还是喜欢约上那几个损友吃喝玩乐,半点国家大事都不管,甚至都没有任何兴趣。
他的确是个纨绔,还是个不让人讨厌的纨绔。
继位的三皇子也愿意养着这些皇室宗亲。
而且最待见的就是这一位。
每年皇帝都会赏赐他一些钱财,谁让他是最省心的那一个呢。
从不给人添堵,更不会暗搓搓的插手朝堂。
“你有梦想吗?”秦鹿问道。
谢清池愣了一下,然后挺了挺胸膛,“我只想做个吃喝不愁的纨绔。”
秦鹿:“……”
韩镜支头看向屋内的博古架,险些憋不住笑。
这家伙,果然与常人不同。
“日后面对大风大浪,你也要保持现在的状态。”秦鹿拍拍他的肩膀,“像你这般目标明确的人,真的很少见了。”
“姐姐也这般认为的?”谢清池好像找到了知音,“父王也说,这辈子不需要我出人头地,只要我能健康快乐的活着就行,我最听父王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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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池:有人说我的性格和名字不相符。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