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只负责开车。”
为了防止中弹位置附近细胞坏死,他已经对伤口做了基本的处理……好在打进去的子弹都不在刁钻的位置,但是因为条件有限,用来包扎的布条携有大量细菌,再加上爆炸的余波波及,还需要处理一下二次伤害的问题。
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再浪费在给赤江织解释伤口的来历身上。
江以织沉默了一瞬。
伏特加。
是我对不起你。
你回来吧。
不过这种情况下,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安静地坐在驾驶座上:“我送您去医院?”
没有回答。
算是默认了。
组织实验室距离专门的医院并不算太远,开车大概只有二十分钟路程,而在加速行驶的状态下,能够省下一半时间。
半个小时后。
成功把琴酒交接到组织专门的医生手里,江以织站在病房门口,低着头握住手机,懒洋洋地浏览赤江织邮箱里的邮件。
爱尔兰:Vodkaisinacoma.
爱尔兰:IsGingood?
伏特加还活着。
江以织不出所料地笑了一下,回复:或许您能够使用日文?
爱尔兰:当然。
爱尔兰:看来琴酒的情况目前还不错,我的父亲对他表示恭喜。
江以织揉了揉太阳穴。
他能轻易地读出其中的阴阳怪气。
爱尔兰威士忌的老师皮斯克,作为一个因循守旧的老人,和琴酒的关系不算太和睦。这两年皮斯克因为年龄越来越大,逐渐淡出组织的领导层,他的代言人和继任者,爱尔兰便开始活跃起来。
……他还记得,皮斯克就是那个发现了灰原哀真实身份的组织成员。
爱尔兰威士忌刚刚话里的父亲,指的应该就是皮斯克。
这俩师徒其实挺有意思的,脑子都天生适合做侦探抓奸的活儿,皮斯克发现了灰原哀,爱尔兰威士忌紧随其后,把工藤新一查了个底儿朝天。
如果不是琴酒最后成功地扫射东京塔,把这两瓶酒都给杀了,估摸着江户川柯南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从这点来说,琴酒等同于贝尔摩德。
都是亲爹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