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软。他就像是劳累过度一样，紧闭双眼栽倒在了地上。
陈帆的头颅正好面对着四号克隆体躺着的方向，他已经被戳瞎的双眼还在往缓缓外流淌着鲜血，仿佛这个已经死掉的人心有不甘，正在从地狱中凝视着自己耗尽心血制造出来的作品似的。整个画面看起来充满了邪恶和恐怖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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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之后。
“零，我已经教导你三年了，今天将对你进行最终测试，只要测试合格，你就能执行‘狩猎’任务了。”
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内，小兰手拿笔记本，对一个靠墙站着的男人说道：“首先进行文化课的测试，只要你能在限定的时间内做完这些题目，拿到合格的分数就算是过关了。”
跟三年前相比，小兰看起来更加的成熟内敛，也更加的冷酷。
她在跟零说话的时候不苟言笑，当她说完话注视着零的时候，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神情。
零对于小兰的话毫无反应，他像个木偶一样靠墙站着，既没有点头示意，也没有开口回答。
零已经维持这个姿势两个小时了，仿佛他的身体根本就不会因此感到疲惫似的。
小兰凝视零五秒钟后，把一张试卷递了过去：“你只有三十分钟的时间，三十分钟后我将批阅试卷，现在开始考试吧。”
零默不作声的接过试卷走到桌子跟前，身体坐得笔直的解答起来。
这张试卷上面罗列的全都是各种武器装备的使用方式和操作要点的相关题目。零的答题速度非常快，十五分钟不到他就解答完毕，然后一言不发的把试卷递给小兰批改。
随后零站起身走回到刚才的位置，继续用刚才那个笔挺的姿势靠墙站立着。
小兰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她粗略地扫视了一下零写出来的答案，然后点点头：“恩，文化课的考试你已经通过了，接下来是服从性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