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甚至有的庭院大一点的,还养着自己的木工园艺什么的。
人家自家就可以做好了,干嘛非得让大把的银钱流入咱家?
银钱,好东西。虽然大家明面上没说出来,谁不希望是家里边多多益善啊?”
陈平问张丽,“他们有自己的酿酒师,为何有大型宴会还要用咱们的?
还不是因为咱们的比他们的好,还有奶酒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这让家里大变个样是同样的道理。
这做生意,就没有不带风险的。咱们不是做一家两家。
咱们用木工,把这些个用来装饰家里的材料都一次性做好,这省了时间省了钱。
再则,咱现在有陛下和皇太后的支持,闽粤之地产的那种竹帘竹席什么的,他们能轻易弄到吗?不能。
还有少府里三服官手底下的那些个织娘的手艺,是别处能比的吗?以后得皇室相助,让这些个织娘带一些手艺人起来,专门做东西出来给这些个达官贵人家配套供应,别家能做到吗?又有谁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跟皇家抢人?”
张丽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毕竟是大笔投资,的确有张丽顾虑的那些个风险,陈平为了拉张丽坚定地跟自己站在一起,继续说道,
“还有,你也知道,匈奴的羊皮画,还有齐地的漆器,蜀地的丝绸,这是一般人能轻易搜集到的吗?
他们即使收集到,也得花大代价吧?
要是咱们能把这些也能批量了,减少成本。
你说,爱面子的那些个人家中又有多少不愿意用比自家木匠高一点的成本享用更奢华的东西呢?
当然了,咱们也可以来个价位档,不同档次的配备的顶级奢侈品的种类数量档次略有差别,在不经意间挑起各家求胜心也不错。”
张丽还是有顾虑,“咱这么一通做下来,会不会惹宫里那两位不痛快?”
陈平很是宠溺地看着张丽,“你放心好了。宫里的那两位比你想象的要开明。
而且,你长期跟吕媭打交道,当听说过,宫里物件都有统一的规格纹饰什么的,只要咱们不僭越,不把事实做过头了就没事。
再说了,你还记得我上次从临淄给你和小妹带回来的铜镜不
我离开临淄时专门在三服官那儿看过,上贡给皇室的和在市面上当作高端物什流通的在品质上并无实质上的差别。
除了上贡的铜镜颜色更多一些,镜后的花纹更厚重贵气。
皇室也没有过多地计较。
所以你不用担心。”
说通了张丽,陈平第二天就要去找鱼木匠。
吴地和魏地的木工活很不错,他也想让他们带一批蜀地木工起来,毕竟那是林木茂盛之乡,不能暴殄了上天的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