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和众功臣们开战了。
先帝给她的踏实安稳的感觉一下子没了后,她心里不安得很,你去吓唬她干什么?
会出大事的!”
陈平正尴尬时,只听到后门处传来了一个声音,
“我刚才去牢狱里看了,那些个庖厨的情形比当年的樊哙和夏侯婴时惨多了。
铁盆里的火都架起来了,雄得很。有些胆小一点的都差点哭起来了。”
曹参看了陈平一眼,说道,
“看,这就是处事不稳的后果,狱中人他们大多都是自家妻儿老小活命的希望。如果他们被冤死了,顺带死掉的还有一大群人。
当时我听说你跟皇太后说那话时,我就反应过来坏菜了。
进得庖屋的不只是皇宫里的庖厨,还有各宫的贵人们和宫里的其他各色人等。是不是他们还不一定呢。”
曹参的话让陈平开悟。
到了地牢的陈平觉得牢中除了阴暗潮湿外,还有一点,那就是空气中飞舞着的浮尘,不时地呛得陈平咳嗽几声,扯得胸口处生疼。
好几十号庖厨被分开关在不同的地方,可不管是哪个地方,那两个南粤国来的庖厨都被大家伙有意识地疏远了。
虽然还没有洗脱掉南粤那头的嫌疑,可朝廷也没有定论说他们就是罪魁祸首,在这样的环境下被这样地孤立,无疑是双重折磨。
曹参看了陈平两眼。
陈平心中有不忍,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说什么才恰当,终于还是开了口,他对地上靠门坐着的一人问道,
“天大的事是你们干的吗?”
那人抬起头,眼睛中已经完全失了神,像两潭幽深的寒冰一样,
“大人,除了做食物,我还能干出什么天大的事来?我没那本事呐。”
陈平知道,这事容不得半点感情,必须公正客观地处理,才是唯一向上交待的做法,他对着内里说道,
“现在结果出来前,诸位都有嫌疑。
现在想要摆脱嫌疑活命,唯一的解决之道就是你们要实话实说,不掺半点儿假。
可听明白了?”
内里人的情绪本来就不稳定,这下更是沮丧了,好多人都低着头不发一言。
陈平问道,
“你们中平日里都是谁在掌管调味料?”
只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一个矮个子红鼻头的中年男子身上,他有些慌乱,用有些棱角分明的口音说道,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