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就胡来了,不要回来坑害我的易宝。”
和易茗的待遇比起来,他果然不是亲生的!
韩雨馨的这些话,当然是当着易茗的面说的。
等到私底下只有母子俩的时候,韩雨馨倒是和斐一班说了些“掏心窝子”的话。
出门旅行,才是最能看出来两个人合不合适的。
斐一班和易茗都没有单独出去相处过。
在韩雨馨看来,因为一份离婚协议书决定要结婚的行为,也还有待商榷。
要冷静一下,不要因为冲动去走进婚姻,然后一个不高兴,就让离婚协议书生效。
“一一啊,妈妈没有要拦着你和易茗的意思。你为慈善拍卖设计的两把智能锁,不是接下来两个星期就要上拍了吗?你带这锁,易茗带着白茶,先把这事儿搞定了。等你们回来就去领证。下个月初九,是个黄道吉日。”
“可是,不领证就达不到男德学院的最低洞房标准啊。再这么拖下去,你是不是都要带我到bj看男科了?”
斐一班心里有气。
不知道是因为韩雨馨的不理解,还是他莫名其妙给自己定的规则。
性格使然,一旦下定了决心,斐一班就很少改变。
一改,就会有种前功尽弃的感觉。
现在和心爱的女孩入洞房。
就和苦读十二年,却没能参加高考似的。
不入嘛,他也确实到忍耐的极限了。
从身体到内心,都有些抑制不住的狂躁。
“一一啊,结婚是件大事,哪怕当年我和你爸爸结婚的时候,没有太好的经济条件,那也是该有的都有的。你连个钻戒都没准备,就拿个离婚协议书和那么好的女孩子求婚,你这算怎么回事?”
“这是我们年轻人的情趣啊,我都没开口,我女朋友就已经是我未婚妻了,这才是你儿子的魅力好吗!”
斐一班坚信,他要是选择买钻戒求婚,现在很有可能已经回归单身。
“是啊,你什么都没有准备,易宝就已经同意了,你怎么就那么心安理得?”
“拜托!那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私闯房间,完全没给我继续准备的机会啊!”
“所以啊,妈妈这不是在尽力想办法弥补吗?”
“你拦着我不给我户口去领证,也叫弥补?”
“你们带着智能锁和白茶去参加慈善拍卖会,顺便在欧洲玩一圈,买点衣服啊、包包啊、手表啊,结婚需要用到的那些东西,最重要是给易茗挑个好钻戒,还可以再买个以后结婚仪式上要用的对戒。”
韩雨馨想了想,又道:“要是能顺便挑一件婚纱回来,就再好不过了。”
“这些都可以明天领完证之后再补啊。”斐一班并不觉得这两件事情有什么冲突。
“你也说是补了,明明可以把仪式感拉满什么都不补的,为什么要事后再补?一一啊,你不一直都标榜自己是完美主义的设计师吗?你只打算结一次婚的吧?你不把整个过程都设计地完美一点吗?”
韩雨馨不希望斐一班和易茗就这么匆匆忙忙地把证给领了。
那份签了名的离婚协议书,没有给易茗造成任何不良影响,反倒是非韩女士留下了后遗症。
即便斐一班一再表示已经死掉了,都没能减轻韩雨馨的后遗症。
认为斐一班把婚姻当成了儿戏。
别人都是离婚才有冷静期,韩女士希望斐一班有一个结婚冷静期。
斐一班并不想管,他这会儿满脑子都是今天就必须要“长大成人”。
看不到希望的时候,是一回事。
马上就能开始成人礼了,却被亲妈给拦着,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要还搭理亲妈的无理取闹,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和易茗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