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帮着沈夫人打孩子,但从他不劝不拦的态度来看,他并不反对自己夫人这般做法。
“闭嘴!”沈夫人道,“你们再这样,我就...”
“再这样就将我们卖去当奴仆是吗?”沈新语冷笑,“那就卖吧,我宁愿去给人当奴仆,也不想再看到你们的嘴脸,简直让我恶心。”
见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沈大夫再次对白拂下逐客令,然后与沈夫人一起将几个孩子拧去院子里,关上了门。
苏宁崖不依不饶去踹门,被白拂直接武力威胁拉着走了。
“哥哥,你为什么不救他们,他们真的会被打死的!”苏宁崖挣扎着道。
白拂垂下眼帘,没有回答。
在古代,孩子属于父母的私有物。
别说打孩子,就是卖孩子,杀孩子官府也没辙。
二十四孝里埋儿奉母,易牙烹子这种变态行径都被夸...在这里,有些理是讲不通的。
越劝说不定反而打得越狠。
白拂回到客栈时,郭六郎已经等候多时。
“你这是去哪里了?”
见白拂面色沉沉,他到嘴的抱怨自动回收,只弱弱问了这么一句。
“你昨日不是才来吗?”白拂不答反问道。
郭六郎忙将正事说了。
“你不是让我查那个暗道吗?查到一些东西。”
“查到什么?”白拂问。
“你可还记得建议创办煤矿司的钱师爷?”郭六郎问道。
白拂一顿。
安州知州身边的钱师爷,她自然记得。
当初被查出来利用煤矿司捞钱后,被摄政王下了调查过,后来如何她没怎么关注。
这和暗道又有什么关系?
郭六郎解释道:
“荣知州说这庄子是前青州知州的,但是一查,庄子是前青州知州的不假,但不是他建的,他也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
“从钱师爷那里买来的?”白拂猜测着问道。
“不是”
郭六郎摇头道:
“是青州一个富商十年前建的,为的是打仗被封城后能顺利逃跑”
“不过后来这庄子被卖给钱师爷一个亲戚,钱师爷亲戚发现了暗道,然后通过钱师爷搭线,勾搭上青州的一个通判,两人靠着这个暗道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后来不知为何,通判说服钱师爷亲戚将庄子卖给了前知州。”
这...
信息量有些大,白拂有些转不过弯来。
青州富商逃命暗道,钱师爷亲戚,勾搭青州通判,见不得人勾当,前知州...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白拂琢磨了一会儿,推测道:
“这么说来青州知道这暗道的人不少,有人想利用暗道将苏宁崖送出城,或者苏宁崖听说了暗道自己想出城,结果半路迷了路,来到庄子被我们绑了的可能性更大了。”
郭六郎也是这般推测,点点头道:
“这事本来查不到钱师爷,是那通判自己把自己吓得什么都说出来了。”
白拂不关注什么钱师爷什么通判,她只想知道荣知州怎么处理的这事。
郭六郎露出一丝费解的神情道:
“这些年那个通判也没干什么大的见不得人的勾当,总之不是什么死罪,按理说应该革职待查再做决定,可荣七娘听了这事,当即让她爹爹严惩通判,还让她爹爹联系安州那边给钱师爷定个同谋罪。”
白拂瞬间眼睛亮了。
荣七娘肯定有这么做的道理。
看来这个通判和钱师爷有大问题!
当晚斐公子派来的大夫到了。
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白拂被马伤了后第一时间赶来给她看伤的女大夫,席左。
白拂看看带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