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心最后两头都得罪了。”
王仁贵身子往后又撤了撤,让匕首离自己更远一些,“没有,没有两头讨好,不过就是做些表面功夫卖个乖,也没什么损失。”
白拂哦了一声。
好像也是哦。
刚才大会上王仁贵说的两条,好像都是不用花钱的。
这狗东西!
“那你后面打算怎么做?”她眯眼意味深长问道。
王仁贵露出一个勉强的笑:
“自然是去找贺家假装投诚,然后给你们打听消息啊...说不定连石油火炮的消息也能弄一些来,钱师爷不是一直找不到门路去打探吗?”
郭六郎冷笑一声。
“就凭你?”
王仁贵听出这语气里的浓浓不屑,却不敢蹙眉,而是为自己老脸上贴金道:
“你们不要小瞧我,贺家老夫人曾经动了让我做女婿的心思,如果我悔过自新好好孝敬她老人家,然后让我家孙女和她家外孙凑一对,有些事情还用愁吗?”
郭六郎脸彻底黑了。
谁要跟你家孙女凑一对!
退一万步讲,到底谁给你自信,王家和贺家成了亲家后,钱师爷还能相信你跟他是一边儿的?!
白拂看看王仁贵,再看看郭六郎黑透的脸,莫名被戳中笑点,很没道义地笑出了声。
郭六郎狠狠瞪了白拂一样。
王仁贵则是被笑懵了。
这是不信?
“你们不要觉得我是异想天开,我那孙女在安州可是出了名的好容貌好才华,多少人家争着求娶呢,郭家那小子前不久还死皮赖脸跟着我家孙女问闺名呢!”
不知道是不是口罩下的嘴抽搐得太厉害,郭六郎的口罩松开了,郭六郎没去系,反而一把将口罩扯下来,没好气地道:
“我什么时候问她闺名了?”
郭六郎盯着王仁贵差点瞪出眼眶的惊诧视线,一字一字往外蹦,“我明明是问她姓甚名谁,为何在我贺家门口鬼鬼祟祟!”
“你你你...”
王仁贵心道一声不好,脑子一片空白。
完了完了。
腿抱岔了!
...
半个时辰后。
在郭六郎与白拂轮番威胁恐吓利诱下,王仁贵任命地签署了一份不平等条约。
大致内容是王家无条件服从贺家对王家煤矿的安排,并且要去铁大人那里揭露金家和钱师爷密谋通敌叛国的罪行。
若不照做,不平等条约上的那些机密内容会被送到铁大人手上,到时候王仁贵会被当做共犯...
目送两人抢了他的马车离开的背影,王仁贵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想他王仁贵精明的一辈子,没想到到头来栽在贺家两个小子身上...
到城内时天色已晚,两人回去换了身衣服出门吃饭。
“来来来,别气了”
白拂帮郭六郎倒了杯酒,笑道:
“明日就要启程回安州了,这个算我给你践行。”
郭六郎接过酒杯,头一仰,一杯酒下肚。
白拂嘻嘻一笑,哪壶不开提哪壶,“哎,王家那个姑娘真的才貌俱佳?”
郭六郎一个眼神甩过来。
“你这么好奇,不如自己去看看?”
白拂忙摆手。
“我又不是男的,看了又不能娶,还是得你好好相看。”
郭六郎微微眯眸。
不知为何,他很不喜欢白拂这幅调侃模样,脑子一热说道:
“没你好看,相看她不如相看你。”
白拂:“......”
屋顶的席南席北:“!!!!!!”
白拂:“行行行,不说就不说,瞧把你急的,人家王当家不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