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竟没了赌胆,之所以带大家千里来此,只因拿下丸都,我是十拿十稳的。”
没有人觉得司马白是在吹牛,都眼巴巴等他说下去,可众人又是不解,明明奇袭之计已被泄露,还怎么十拿十稳?
“来之前,为取丸都,我备有两策。”
来了,众人眼中光彩益盛,既是两策,有备用方略,那便妥了,是哪两策?!
司马白却不急不忙道“实不相瞒,但不管是哪一策,咱这五千兵马,都不是用来强取攻城的,而是破城后,用来控制丸都上下。”
众将听的匪夷所思,你不攻城,又如何破城?
“第一策,很简单,千里奇袭,先至城外潜伏,寻一时机,在城门伏下百余死士,大军以迅雷之势直扑丸都城下,只要高句丽没有防备,五千铁骑拿不下城门?”
众将点头,是了,确实如此,但现在奇袭变成了明抢,这个方略不是废了么!众人望着他,急盼他说出第二策,都在猜想,这第二策究竟又待如何运作呢?
“唉,本以为一蹴而就的事情可以省点心,却终究是小觑了敌人,若非仲室将军提点我,我差点因为懒怠,而将大军置于死地!”司马白懊恼自责之情溢于言表,只听他又继续说道,“这第二策,倒也很简单,先至城外潜伏,寻一时机,大军以迅雷之势直扑丸都城下,然后进城。”
众人一阵错愕,纷纷相视而望,都以为自己是否有听漏的话,但从别人神情上可以确定,确实没有听错听漏。
“这不还是第一策么?二者有何区别?”仲室绍拙到底是追随司马白时间短,别人都在等司马白的下文,唯独他着实是忍耐不住,开口便是质问。
司马白冷哼一声“对于你们自然是没有区别,有区别的是我自己。”
仲室绍拙要被急疯了“莫非名将都是如此?让人琢磨不透?!”
司马白瞥了仲室绍拙一眼“那日我带军攻破周仇大营,慕容大军都杀红了眼,见人便砍。乱军之中刀剑无情,高句丽从将到兵死伤无数,偏你和高成演一介囚徒,竟毫发无损,你不觉奇怪么?”
仲室绍拙一怔,不知司马白怎么提起这些旧事,但转念一想,还真如他所言,那日真是命大!
司马白指着帐中几个人,冲仲室绍拙说道“别瞎琢磨了,你问问他们!”
仲室绍拙顺着看去,朔朗,杨彦,庞庆,柳厘,还有几个不熟悉,但也知他们是辽南出来的,原本军职不高,却追随司马白一路厮杀至此,如今都是军中得力干将了!
其中杨彦他是最熟悉的,就是杨彦俘虏了他!
杨彦不耐烦道“若非花了那许多时间寻你二人,某多砍十个贼兵不在话下!”
仲室绍拙一下子找到了这几人的共同点,都是认得他和高成演的人!
他恍然大悟的望向司马白,原来你是早就盯上了我和高成演啊!难怪与我那番劝降如此信手拈来出口成章,难怪我要高成演你接着便把人送到,难怪我杀高成演,你百般推诿,一路而来还时常与其密谈!
但仲室绍拙又诧异不已,司马白你究竟要干什么?
司马白哈哈一笑,也不瞒他,直言相告“我从进周仇大帐那一刻,便留心上你俩了。那时我正筹谋釜底抽薪,逼娼为良之计,苦思甚久始终欠一关键环节,一见了你俩,真是高兴的差点当场高呼大叫,真是老天助我,送上你俩这一对冤家宝贝!”
仲室绍拙被他笑的冷汗连连,司马白那时就算计到了袭取丸都所需?这人算计的也太长远了吧!
其实何止是仲室绍拙,在场众将哪个不是冷汗连连?都在庆幸,万幸与司马白是一伙的!
“可是,这又与殿下袭取丸都,有甚关系?”慕舆倪到底是忍不住了,“一国京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