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帝江子孑然一人不同,张淳被一众教徒紧紧围在中间,一望便是中气不足,显然伤势极重,先被帝江子偷袭,又对战一场,若非羯人生乱,他恐怕早就死在帝江子手中了。
曹小哭与张淳耳语几句,他才睁眼打量起司马白,但也是满脸的不信任,终是摇了摇头,一副你若有办法你就试试的样子。
帝江子则饶有兴趣的冲司马白招手,司马白不敢忤逆,唯恐这老货因必死结局而滥开杀戒,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老仙师且先稍坐,待后生寻条出路,再传我神教大位也不迟。”
帝江子捋着胡须,笑呵呵道“我听曹家丫头说了你的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你既有如此大缘,老夫就信你一回,今夜便听你调遣,也好沾沾你的气运!”
司马白拱了拱手“不敢调遣,今夜脱困,全要仰仗老仙师神功,某这雕虫小技说来也简单,旁人却懒得与其细说,但要先请老仙师指点一二。”
司马白说着以手沾酒,在桌上画了起来,帝江子半眯的眼睛猛的亮了起来,转而深深瞥了司马白一眼,满腹感慨,只吐出一个字来“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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