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和霍尔金娜”们可能多得像是杂草。
赫尔佐格心中作出了决断,完全没必要带。如果他有一天想念了某个玩具,再克隆出来一个就行了。
但不知为何,他的脑中经常出现一种错觉。赫尔佐格总觉得,他本该有更有趣的玩具,一两个男孩或女孩。
他在走廊中散步,暗自享受所有人谄媚的笑容,表情和蔼。
孩子们看到院长都会立刻安静下来,站得笔直,希望得到院长的赞赏。院长心情好的时候,甚至给过一个孩子一整块巧克力。
赫尔佐格悠然地走到走廊尽头,突然有点发愣。他明明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但对这个房间却几乎没有印象。
打开冰冷的厚重铁门,其中只有一个空荡荡的铁床。铁床上安装着控制精神病人的强制拘束衣,但有些破破烂烂的,还溅上了几滴鲜血。
在他来到黑天鹅港前,这里曾经被用作病房吗?
......
圣诞夜,温暖,欢快,无忧无虑。
男人们抽着香烟,护工们穿着崭新的裙子,年轻男女和孩子们在大厅里跳舞歌唱。
赫尔佐格按照惯例,发表了简短的致辞,所有人都在用力地鼓掌。
明年的补给还会正常到来,烈酒和香烟的配给还会增多,暖气依然24小时供应。
孩子们长大后,他会从中挑出最优秀的几人,送他们去莫斯科读大学。
祖国依然昌盛,在黑天鹅港奉献的所有人,都是国家的英雄。
和去年差不多的致辞,赫尔佐格说完后,莫名有些胸口发闷,可能是暖气开得太高了。
他离开大厅,让年轻人们纵情享受平安夜的最后快乐。
“准备好了?”
“再等十五分钟,在圣诞到来时,让黑天鹅港迎来终结吧。”
博士站在寒风之中,表情漠然地回答邦达列夫。
“那些孩子,要带走谁?”
“不用了。”
“我有预感,我们的合作会很愉快的。”
“少校”微笑了一下,用使用航空煤油的打火机给博士点上一支香烟。
两人并立在雪国的避风港中,用冰冷的伏特加碰杯。
......
“少校”看了眼腕表,时间到了。
博士:“我还不清楚,你打算用什么方式将黑天鹅港埋葬?”
“很简单,简单到你不会相信。
rry christas,荣格·冯·赫尔佐格博士。”
赫尔佐格扭头的瞬间,“少校”突然拔枪射穿了他的左胸。
枪声在雪原上回荡,无人应答。
博士在地板上扭动了几秒,失去了声息。
“别装了,你没死。你的心脏是异位的,刚才那枪只是擦到了你的左肺。”
“你,你,到底是谁?”
赫尔佐格死死盯着邦达列夫,这个自称沙皇家族末裔的克格勃少校。
“我?我只是个普通的打工仔,和你一样是个冒牌货。”
邦达列夫的军靴狠狠击中博士的右腹部。
“你个人渣,你知道你让我亏了多少钱吗?我下注押你会带走霍尔金娜的,那女孩多好看啊。
现在根本没人押你会送某个孩子去上大学了,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无可救药的骗子人渣。”
邦达列夫迟迟没有给博士致命一击,而是用军靴不停踹他。
“你知道我有多难吗?要学特殊口音的俄语,参加旧式克格勃的特训,上演员课程,花了很久才得到这个职位。
结果呢,才两年你就要被替换了,连最后的赌局,你都让我亏了很多钱。”
赫尔佐格的眼神从震惊和怨恨,变成了单纯的困惑。
“你,你到底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