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白山怀里,伸出被滋润的相当水嫩的柔荑,在白山胸口画着圈儿,桃花眼儿轻佻却显着无力,好似被暴雨璀璨过一般,水润却又耷拉着花瓣。
“姑爷,梅儿服了...梅儿一点儿力气都没了。”
她感知了一会儿,又道:“阳气比平时更浓郁了...而且...”
她有些犹豫,然后认真道:“今天的姑爷,好像更强了,让鬼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白山道:“我喝了世界血髓。”
“世界血髓?”
梅儿姑娘没听过这个词。
白山道:“你有能封禁气息或者力量的办法吗?”
梅儿姑娘桃花眼挑了挑,看向了不该看向的地方,鹅鹅地笑道:“不用封呀,我...都给我呀。”
白山一头黑线。
梅儿姑娘开始轻声地说骚话。
黑灯瞎火,窗外月光,夜半无人,恰是私语之时。
白山见梅儿姑娘兴致颇高,于是施展遁术,转换了作战地点,从空中的“飞船”舱里,转移到了海里。
海里波涛汹涌,两人放开束缚,一番兴风作浪之后,白山又以遁术带着梅儿姑娘回到了舱里,再以恰到好处的温热气流蒸发了两人身上的海水。
梅儿姑娘精疲力尽躺在床上,吃吃地笑着,问:“姑爷,还要不要封呀?”
白山站起身。
梅儿姑娘掩唇,小口微张,花容失色。
白山苦笑道:“我说是我现在这身气息有些吓人,所以想封印起来。”
黑暗里,他明明是个人形,可给人的感觉却已超过了“人”的范畴...
至于力量,白山还没试。
不过,他知道肯定又变强了不少。
梅儿姑娘听明白了意思,想了想道:“那我赠姑爷一套宝物,认主后,姑爷便自己用吧...”
白山点点头。
梅儿姑娘便趴在床上,风骚玉腿往后交叉着,若水上小荷于热风里微晃,她往前伸出手掌,糯声道:“姑爷,把我之前送你的六孔骨玉埙给我。”
白山从芥子袋取出,交给了梅儿,这东西他不会用,也没用到,但却知道是深渊之物,可能和之前地府里的“孟婆”有关。
“孟婆”端着孟婆汤,一碗又一碗,黄泉路上,让万鬼将前世都遗忘。
梅儿接过那六孔骨玉埙,又从兜里抓出个大水壶。
她口里念念有词,高举着大茶壶,也不知在施展什么法术。
顿时间,茶壶里,一股浊黄的气流冲击了下来,落在了六孔骨玉埙上。
梅儿便维持着这动作,边用妖娆而幽怨的戏腔唱着:“妹妹我,唱歌儿给情郎呀听~~
我俩似鸳鸯,心相印呐~
塌上的春宵欢又长哟,郎君可真用劲,嘻嘻~
火热的阳气哟,妹儿心里乐的紧,欸欸~~”
歌声里...
六孔骨玉埙发出哧哧的响声,外壳脱去,显出个黑玉骷髅头。
黑玉骷髅头继续融化,化作三根长针。
就在这时,梅儿手里那大茶壶也似到了“使用极限”,而嘭的一声粉碎了,粉碎后并未化作碎片,而是星星点点化作了许多尘埃。
梅儿一吹,这尘埃构成的茶壶轮廓就被吹散了,顺着窗子飘出,弥散于大海。
梅儿把三根长针递给白山,郑重道:“这三根针呀叫前世针,每一针都能封住你点儿力量,至于用法嘛...我细细说给姑爷听。”
...
...
黑暗里。
白山开始运用前世针。
他闭目凝神,感知着自己与这前世针的联系,轻轻道出一个字:“苟。”
“苟”字瞬间融于前世针上。
这个字就是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