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母的话里有话让关雎尔有些担忧,庄自强捏了一下她的手,“阿姨,没关系。我现在已经有了合适的意中人,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有这么强的奋斗动力。您不需要为我们操心,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庄自强的话刚出口,关雎尔的脸色大变,他的话直白到近乎挑衅,她的目光看向卫生间。
沉默,仿佛火山爆发前死寂的沉静。
关雎尔生怕这个时候母亲推门而出,彻底撕破脸。
还好。
等了几十秒钟,始终没有等来关母的回应。
关雎尔赶紧使出浑身的力气,把庄自强推出门去。
短短几分钟时间,两个女人间的明争暗斗,惊出了她一身的冷汗。
庄自强被推出门外,见她都快急哭了,只好道歉道:“好了,我不说了。”
关雎尔不再管他,把门死死的关上。
被关在门外,庄自强只能苦笑,还是冲动了,随后悻悻的离开。
半晌后,关母才从卫生间内出来,脸色拉的老长,关雎尔忐忑的叫了一声“妈”。
迎接她的是关母的冷脸和沉默,将洗好的衣服晾好了之后,关母说了一句:“回家!”
关雎尔乖乖的跟着母亲离开欢乐颂。
不提离开之后心情一片凌乱的庄自强。
关雎尔和母亲一路乘车回到老家,车上的气氛异常沉默,让她有些心惊胆战。
晚上,如同往常一样,母亲做了一桌子的菜,一家三口聚在餐桌前吃饭。
可是空气仿佛结冰了一般,尽管关父不断的缓和着气氛,可收效却甚低。
一顿晚饭结束,关雎尔回到自己的房间。
与此同时,关父关母的房间中,两人正在谈话。
“你是没见到那个女孩子嚣张的样子,真是恬不知耻、恬不知耻。那么大的人了,居然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是毫无廉耻……”
关母不停的数落着今天和樊胜美见面时的种种,其实两人总共也没说了几句话,可在愤怒的关母那里,樊胜美仿佛是跟她对骂了几个小时。
“好了好了,你消消气。我听你说完,人家总共也没说几句嘛,你看看你气成这个样子。”关父劝道。
关母不理关父的劝解,兀自说道:“还有这个关关,这个关关,她现在真是学坏了她。早知道当初我说什么都要把她留在家里,好好的考个公务员、安安稳稳的结婚生子。你看看现在,到魔都才几年,就学会了这些腌臜事。女人和女人……这简直是乱来、龌龊、下流……”
关父见关母越说越来劲,甚至连女儿都不能幸免,沉声喝道:“好了!关关还在那屋。”
关母被丈夫的严厉喝住,她看着丈夫,委屈道:“你冲我喊什么?你闺女干的好事你不管,现在还对我厉害?”
深知盛怒中的女人不可理喻,关父缓声道:“关关年纪还小,喜欢尝试新鲜事,遇事也容易走极端。你越是表现出现在这种无法沟通的态度,她越是会害怕,越是什么都不会跟你说。”
“哦,照你这个理论,是不是要我什么都不管,等她们两人把什么都做了,女儿的清白也都败坏了才算好啊?”关母急眼令色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要注意你的态度和方式,你现在的态度和方式只会激起关关的叛逆心。她现在已经长大了,不是那个任由你摆布不会有任何意见的小姑娘了,你要有这个概念。”
关母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注意态度?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还要怎么注意态度?我已经忍了半年了。当初是你说的,她可能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情、偶尔尝鲜,介绍几个优秀的男孩子,谈上恋爱就好了。
可现在呢?相亲对象介绍了多少个,有用吗?不光没用,她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