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不知从何得知白衣男子是至阳之体,便改变计划,派出教中拥有至阴之体的玄女接近男子,目的是抢夺“荧惑珠”的同时,一并侵夺他的至阳之体…”
“教派本来的计划,是在至阳至阴第一次交合的时候,由青衣女子将白衣男子杀死。”
“但青衣女子对白衣男子动了真情,没有执行计划。”
“不单如此,青衣女子还屡次违背信使传达的暗杀命令。鉴于地处南蛮,教派也不敢贸然发难…”
“青衣女子得知自己怀孕后,更要为孩子的未来打算。”
“她本想借去海边游玩为名,躲开教派的跟踪和控制,然后找机会和丈夫躲到海外。”
“看着哭成泪人的妻子,白衣男子什么都没说,他只把妻子紧紧地搂在怀里。”
“白衣男子带着妻子边打边逃,他们从稷郡过东郡,从东郡入夏城,然后藏身于帝都,借帝国都城的护卫势力钳制敌人,以待妻子生产。”
“某夜,帝都夏城靠近东门的一条巷子里,一间小小的庭院,一座僻静的房子,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从房间传出,响彻半边天空。”
“在青衣女子产子后的第十天夜里,敌人发动了一次大规模的袭击,将她们一家三口逼得连夜逃出了夏城。”
“然而,当青衣女子怀抱幼儿、搀着身受重伤的丈夫刚刚逃出夏城,迎面就遭到一个浑身黑气环绕之人的伏击…”
“白衣男子被当胸击中,坠下飞剑。青衣女子为丈夫挡下了第二击,当场殒命。”
“白衣男子拼着最后一口气施展秘术,引爆一身至阳血肉注入血剑之中,从而使血剑威力大增。”
“其残魂驾驭着血剑,带着妻儿朝南方飞遁。天空红光一闪,便在茫茫黑夜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名背着药篓、手持药锄的医者高举灵珠,出现在一个洞穴里。”
“他循声找到石台上啼哭的婴儿,然后伸手摸了摸婴儿的脸。”
“医者似乎发现了什么,他一把抱起婴儿飞奔出洞,追去的血剑被婴儿身上发出的红光一挡,转头向南飞去,一下就消失在峰峦和岚烟之间。”
“……”
“九阳剑,精纯火系法宝,火之精…”
抓住血剑的剑离,早已经泪流满面。
青衣女子的容貌,和山洞中陆离的虚影一模一样,自是他母亲无疑。
那么白衣男子便是他的父亲剑天泽。
而那个浑身黑气环绕之人,自然便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啊!”
剑离将手中血剑猛地一甩。
他睁开血红的眼睛,仰天嘶吼,其状如狂兽,其声如振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