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这种畏畏缩缩的样子,也让卢象升孙传庭很不理解,大丈夫顶天立地,该堂堂正正挺起胸膛,神兵卫偏要每个士兵低头哈腰前进,感觉真丢军人的脸,几个神兵教官只得从人体学,生命学,政治学,物理学,从头到尾说了多少遍,这个样子看起来猥琐,可能最大限度保护自己,遇到危险随时可以卧倒,减少伤亡,也比平时更警觉,能比直立行走更快速进攻和反击等等,反正整整说了大半年,说的大家耳朵都有老茧了,也就无所谓了,以卢孙等人对神兵卫的绝对信任,神兵卫说有理那自然是有理,至于面子,又不能当饭吃,难看就难看吧,只要能打胜仗,让老子爬行都可以,古代人是以这种心情来接受的,并不是真的认为这种鬼鬼祟祟一定正确,当初现代人决定用两三年时间才能训练出来,完全就是考虑到四百年的认知差距,很小的一件事往往都要耗费很多口舌,牵扯很多精力,进度被拖延,所以紧赶慢赶用了两年时间才算组建起了和二战德国鬼子美之国鬼子大差不差的新军,于是大家看到的就是和二战中差不多的进攻模式,唯一的区别就是对方只能被动挨打,没有冷枪冷炮,子弹横飞的场面。
王二柱一接到进攻命令,立即指挥自己的坦克以十五码的匀速向前推进,瞄准镜里早就找好了目标,一窝惊慌失措的鞑子正在竖起盾牌拉满弓弦,王二柱一声放,一枚爆破弹脱壳而出,底火爆炸的作用让五九坦克顿了一顿,随即观察孔前方六百步远处闪出火光,接着一声巨响传来,可惜打偏了,没有直接命中,而是打中了鞑子身旁的箭垛,不过就这一下,炸飞了好几个鞑子,剩余的几乎都瘫倒在地,以前演习时总是对着木桩树林炸,现在直接对着血肉之躯,真特么给力啊,没打准是吧,小子们赶紧上弹,那边还有大批鞑子等着呢,别磨蹭,给我放!
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近,坦克的炮口不断喷吐着火焰,不用瞄都越来越准,被击垮击飞击穿的蒙古军不用望远镜都能感觉到无限的恐惧,震撼灵魂的巨大炸响,一刻不停叩响每颗还在跳动的心,满珠习礼本来就比他父亲哥哥文弱,此刻看着滚滚而来的怪兽洪流,已经彻底惊呆了,张口结舌,仿佛被时空定住了,甚至都没发现身旁好几个蒙古部落首领已经开溜了,等到亲兵唤醒他,前面数万大军已经开始仓皇后撤了,任凭督战队砍杀数百上千人也无济于事,往后的马匹人群都挤压到了他的中军位置,随着密密麻麻的爆豆声响起,前面的数万人马,象割麦子一样一排排倒地,往后逃的将士越来越多。
这是新军战车后面的猥琐步兵前进到了一百多步的位置,可以射击的距离,当然不会放过屠杀鞑子的机会,纷纷探出身形,半跪,半站立瞄准射击,伴随着战车上机枪的怒吼,整个战场对面犹如丰收后的麦田,一排排一捆捆地扑到,别说穿着棉甲布袍,就是穿着三层铠甲也无法抵挡住现代子弹的穿透,很多蒙古人致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被什么样的火铳给打着的,当然也有几个反抗的,努力地射出了一支支箭,然没有卵用,射在怪兽身上粘都粘不住,怪兽伤不着,那就改用抛射吧,至少看到怪兽后面人影晃动,少数蒙古弓箭手终于射出了这次战斗的唯一战绩,就是对空抛射的弓箭的确击中了一些步兵,新军终于出现了伤亡,不过由于每个士兵都带着钢盔,直接命中头脑死亡的很少,更多的是被射中肩膀脚面什么的,后面的卫生员第一时间赶到了前面,迅速救治抬下数百伤员,这也是蒙古鞑子三万弓箭手给新军造成的最后伤亡。
满主习礼终于醒过神来,败局已经无法挽回,准备如此充分,仅仅一个照面,三万弓箭手估计只射出不足三千支箭,就被彻底打垮了,连带后面的刀盾手骑兵被巨大的爆炸声,四面八方的爆豆般的火铳声惊吓到夺路而逃,骑兵更多的是座下马匹受惊,不由自主,而众多步兵则是真的吓怕了,隔着百步呢,人都看不清,就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