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退出去,关上了门。
“靖儿。”司徒勰开口。
司徒靖从书架后面走了出来,换了一身衣服,准备今夜进宫去见司徒瀚。
“这是我专门交代厨房给你炖的汤,原先你娘最爱喝的,你快尝尝。”司徒勰微笑着拿起唯一的小碗,盛了一碗,放上勺子,递给司徒靖。
司徒靖接过去,尝了一口,就听司徒勰问他喜不喜欢。
司徒靖微微点头,接着慢慢喝完了一整碗。
司徒勰要再盛一碗,司徒靖说他饱了。
把碗放下,司徒靖突然觉得身子有点热,以为是刚喝过热汤的缘故。
司徒勰却突然神色大变,“靖儿1
只见司徒靖的耳朵、双眼、鼻子、嘴角都开始流血,十分可怖。
“我我怎么了”司徒靖很快意识涣散,栽倒在地。
司徒勰连忙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来,掰开司徒靖的嘴,塞了进去,又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让他咽下。
如果苏凉在这儿,就会发现司徒勰此时给司徒靖服下的药,跟之前老白给苏凉的两颗救命药看起来完全一样。而苏凉那两颗药,其中一颗也是被司徒靖给吃了。
“来人1司徒勰怒吼。
一个心腹侍卫出现,又很快离开。
不多时,近日刚住进越王府客院的一个女人进了司徒勰的书房。看背影,身材纤细,但看脸,年纪不小了。
“快看看他中了什么毒?我给他服了你给的救命药1司徒勰神色焦急。
老妇人看到司徒靖的样子,眸光微眯,给他号脉后,突然冷笑,“没想到,他也在此地。”
司徒勰拧眉,“谁?你在说什么?”
“不必担心。”老妇人站起身,看向没喝完的汤,“那解药足以解除他所中的毒。此毒定是出自我师兄之手,上次见面,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司徒勰没理会老妇人的感叹,听到说司徒靖不会有事,松了一口气,“你师兄是什么人?他投靠了乾国皇室?”
老妇人摇头,“不可能。若真是他出手,一定是为了什么人,而不是为了乾国。”
司徒勰眸光一凝,“苏凉!难不成,苏凉是你师兄的徒弟?”
老妇人闻言,干瘦的脸上出现了浓厚的兴味,“苏凉是什么人?”
“过后再说。靖儿何时能醒?”司徒勰问。
“半刻钟。”老妇人说。
时间过得很快,但司徒靖醒得比老妇人预计的晚了片刻。
司徒勰见他睁眼,神色一松,去扶他起来。
司徒靖坐在椅子上,服药之后就没再流血了。
“靖儿,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吗?”司徒勰语气关切。
司徒靖脸上挂着几个血道子,睁眼又闭上,“眼睛疼”
老妇人立刻推开司徒勰,上前查看,过了一会儿,狠狠拧眉,“坏了1
司徒勰神色一变,“什么坏了?你不是说你的药一定没问题吗?”
说话的功夫,老妇人又给司徒靖服下了一颗药,却没了先前那般的自信,“可恶!我们一起研制的毒,他居然把方子改了1
“你说清楚,靖儿会怎么样?”司徒勰拧眉问。
老妇人咬着牙说,“就算不瞎,也是半瞎。”
“你快给他解毒啊1司徒勰怒吼。
“我尽力了,但已经迟了。有些伤,是不可逆转的。我师兄的毒,加的毒性,便是伤眼睛。如此,即便能解毒,也来不及救眼。”老妇人冷哼,“若没有我的药,他早已见阎王了。”
司徒勰气得浑身颤抖,“可恶!苏凉又是苏凉!一定是因为她1
老妇人问,“你说的苏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