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傻柱脸色一变,明知故问了一句。
贾贵是保卫科的人。
除了去保卫科还能去什么地方。
保卫科!
傻柱瞬间头大。
好人谁去那地方!
现在这个年代,只要进了保卫科,甭管有事没事,你就成了坏人的代名词。
“保卫科,你可以看不起我黄金标,可以看不起贾贵,但你不能看不起轧钢厂保卫科,是我们保卫科科长让我们两人来请你去的。”
黄金标的补充。
颇有一股子出了许久郁闷的爽朗。
郭大撇子微微一顿。
这是傻柱上次怒怼贾贵和黄金标的后续嘛。
保卫科科长可是挂着副厂长头衔的领导,官衔比管辖傻柱的食堂主任高出不少。
宁得罪君子。
不得罪小人。
贾贵和黄金标两人是比小人还小人的混蛋。
傻柱以为他自己被叫到保卫科是因为九车间打架一事,拉着一张驴脸朝着郭大撇子服软道:“郭主任,怎么还叫保卫科了,我傻柱大清早的来九车间,这是我傻柱不对,我傻柱不该跟王红霞和刘雅丽打架,可你也看到了,我傻柱是被打的一个人,我都破相了,头发都给我揪了下来。”
“傻柱,你被叫保卫科可不是因为你在九车间打刘雅丽和王红霞两人这件事,郭主任大人有大量,人家压根没有将你打人这件事放在心上。”
郭大撇子瞪圆了自己的眼睛,见鬼一样的看着拍他马屁的贾贵。
贾贵。
地下交通站坑的黑腾归三都要当裤子的人。
连他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像这种带着一定内涵的拍马屁的话语,从黄金标嘴里说出来,郭大撇子不稀奇,但是从贾贵嘴里说出来,就颇有点失内涵了。
狗日的贾贵。
啥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黄金标右手半握成拳,顺势高举过肩膀,大拇指指着身后保卫科的方向,“傻柱,你是自己的事情犯了,别给人家郭主任扣帽子。”
“我什么事情犯了?”
傻柱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自己的头脑。
除了打架,貌似没有犯别的事情。
至于昨天晚上的偷鸡事件,傻柱没有往这上面想,偷鸡事情已经在四合院内部处理了,赔偿了许大茂三块钱。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你上一次说我贾贵和黄金标两人是漏网之鱼这件事,我们科长听了十分生气,非要让我们两人把你傻柱叫到保卫科,好好的聊上一聊,看看我们怎么就漏网了。”
郭大撇子有些玩味。
这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关键在于那位科长想要将傻柱如何。
如果仅仅是训斥,那么傻柱估摸着又得被扣工资。
傻柱上个月的工资被扣得只剩下了一分钱,这个月的工资已经被预定扣了,保卫科科长扣傻柱工资的话,最快也得下个月。
扣工资对傻柱而言,算是轻判了。
就怕那位科长拿着这件事大做文章。
傻柱那番说贾贵和黄金标是漏网之鱼的言论,是对保卫科工作的否认,尤其否认了保卫科计审司十数位同志二十多年的辛苦付出。
贾贵和黄金标两人,一个是安丘侦缉队队长,一个是安丘警备队队长,都是标准的不能在标准的汉奸。
这样的汉奸通常是挨枪毙的下场。
贾贵和黄金标没死,还成了轧钢厂保卫科的工作人员,肯定有这个十分重要的立功表现,要不然两人跟夏学礼一样早死翘翘了。
傻柱一句话将计审司说的狗屁不是。
保卫科科长要是成心往大闹,傻柱最起码也得十年起步,要是在深究一下,就奔着无期和吃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