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戴绿帽子,贾张氏就把傻柱跟秦淮茹弄一块了。
戴帽子怎么也得戴个自己看的顺眼的帽子。
傻柱傻乎乎的比较好拿捏。
李副厂长那人贾张氏见过,不是一个好玩意,不过从秦淮茹的穿着打扮来分析,李副厂长这个家伙搞破鞋倒是挺下工夫的。
贾张氏眼帘里面的秦淮茹,与贾张氏见惯的秦淮茹她不一样。
差一点看成两个人。
贾张氏印象中的秦淮茹,任劳任怨,辛辛苦苦养家糊口,脚上是布鞋,裤子是灰布裤子,上衣是灰布工衣,头上的发髻扎成了这个辫子,用发箍固定在脑后,给人一种劳苦工人的感觉。
贾张氏眼前的秦淮茹,这个装扮真是跌破了贾张氏的眼睛。
头发烫过了,是这个时代最流行的爆炸头,的确良衬衫外面套着一个崭新的棉袄,裤子是黑色的新裤,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女士皮鞋,耳朵上带着一对白色的耳钉,不知道是白金的,还是白银的,右手手腕上戴着一个金灿灿的手镯,左手手指上还有一枚戒指,整个一个富家太太装束。
狗日的秦淮茹。
你对不起我死去的儿子。
贾张氏的心态一下子炸裂了,就跟郭大撇子预想的一模一样,当秦淮茹享受舒服的一面与贾张氏受尽煎熬的一幕相互撞击到的时候,贾张氏这个人就会分外的怨恨秦淮茹,怨恨与秦淮茹一起鬼混的人。
人在愤怒之下,自然会无所畏惧,也怨发被人容易利用。
贾张氏迈腿就要杀向秦淮茹,她要用手中的扫把狠狠的敲敲秦淮茹的脑袋,再问问秦淮茹,为什么这么心狠的让棒梗他们改姓李。
紧急时刻。
不放心贾张氏一直盯着贾张氏的墩子冲了出来,用手捂住了贾张氏的嘴巴,嘴里急切的喊着棒梗的名字。
“棒梗,你要是在这么冲动,棒梗可就续不了贾家的香火了。”
贾张氏重男轻女,极其喜欢棒梗,棒梗甭管做什么事情,在贾张氏眼中都是正确的,贾张氏让棒梗偷傻柱东西,偷街坊们东西,都是出于一种要让棒梗吃好、吃美的想法。
唯一可以制衡贾张氏的砝码。
就是棒梗。
只要提及棒梗,贾张氏一准熄火,就跟傻柱喜欢秦淮茹,被秦淮茹拿捏,聋老太太喜欢傻柱,被傻柱拿捏是同一个道理。
棒梗就是贾张氏的软肋。
“贾张氏,郭主任说了,你要是想让棒梗长大进轧钢厂上班,想要回四合院居住,想要让李副厂长赔钱,你就乖乖的听我的话,现在什么都不做,你要是不想你们贾家好,不想棒梗姓贾,你现在就去跟秦淮茹对骂,我墩子二话不说,我也绝不拦你。”
墩子一把推开了贾张氏。
是死是活你自己选择。
好家伙。
刚才捂着贾张氏嘴巴跟贾张氏撕扯的一瞬间,墩子的身体差点被贾张氏给一把甩散架了。
老虔婆。
看着年纪挺大,力气倒是不小。
郭大撇子说的很对。
棒梗真是制衡贾张氏的唯一武器,提及棒梗,贾张氏在大的火气也能忍,乖乖的拎着扫把去扫大街了。
临走前看了墩子一眼。
“郭主任说,等秦淮茹被约谈完后你才能出去,只有那个时候你们贾家才能获利,你好好想想。”
贾张氏铁青着脸,朝着不远处的秦淮茹瞪了瞪,杀人的目光恨不得秦淮茹去死一万遍。
墩子也把目光望向了小院,从双方谈话的话语来分析,貌似一个敢问,一个敢回答。
“你说你叫秦淮茹,你户口那?”
秦淮茹把户口递给了街道。
“轧钢厂的怎么搬我们这块来了,我记得你们轧钢厂是在东区那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