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自强的标语给贴在了人家的灶坑处,那些人也欺负人,他们把我搞来的情报给换成了骂黑腾归三的信,我送回去挨了黑腾归三好几个大嘴巴子。”“黄金标认识字吗?”“黄金标他认识字,他大大的认识字。”“那就奇怪了,你贾贵不认字,你无形中帮了我们的忙,黄金标认字,却跟你贾贵是一个下场。”“所以我贾贵心里不平衡,凭什么呀?凭什么黄金标当了保卫科小队长,我贾贵就是小队长这么大?郭厂长,我刚才说了,你给我一个官当当,我也要当队长,再把黄金标弄我手下,我好好使唤使唤他,让他黄金标在嘚瑟,我呸。”“贾贵,我总不能无凭无据的就把黄金标给弄下去呀。”“您是厂长,您怕什么?”“法不责众,人多嘴杂。”“我明白了。”贾贵一副我明白了事情真相的样子,“所以您刚才问我黄金标有什么罪行,我想想要怎么编。”编!现编!郭大撇子微微变了变脸色,不过想到对面之人是贾贵,对这种说法也就释然了。贾贵。坑神贾队长。“黄金标这个混蛋,他在安丘的时候他欺负我,我刚才说过,日本人没来,黄金标他欺负我,日本人来了,黄金标还欺负我,您说说这个日本人是不是白来了?”神一般的人。神一般的话。贾贵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当着日本人的面说的,日本人里面有听得懂的鬼子,但贾贵却屁事没有。妥妥的。“刚开始黄金标是安丘的警备队小队长,我是一个混混,黄金标打我,我认,谁让我不是黄金标的对手,日本人来了后,我贾贵成了侦缉队队长,黄金标成了警备队队长,他还打我,还不让我去鼎香楼雅间吃饭,您说说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这混蛋还开铺子做买卖,把那个水里掺了一点酒的水当酒买,非要卖给鼎香楼,我吃驴肉火烧,一喝这水,不是水,是酒,能喝吗?我想找黄金标算账,黄金标打了我一顿,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这就是欺负人,黄金标的心坏了。”“就这些?”“还有,您听我慢慢给你编,黄金标出去执行任务,被人家打了埋伏,跟着的日本鬼子死了十几个,黄金标的人被抓了几十个,他回来怨我贾贵的情报不准。”贾贵一副我被冤枉了的表情。“情报准不准又不是我贾贵说了算,是那些打埋伏的人说了算,他们不打黄金标的埋伏,我贾贵的情报就是准的,他们打了黄金标的埋伏,我的情报就变得不准了,明明是那些人的责任,黄金标非要给我贾贵头上扣屎盆子,要不是我贾贵搞来的情报,他黄金标能知道我们的情报不能相信嘛。”现实接触中的贾贵与电视剧中的贾贵是不一样的。真实与不真实。坑与不坑。贾贵。只有更坑。坑完这个坑那个。“黄金标还说我贾贵不应该去鼎香楼搞情报,郭厂长,您说说鼎香楼是什么地方,安丘最大的驴肉馆子,日本人喜欢去,果方喜欢我,我也喜欢去,这么多人都去的地方一准有那个打埋伏的人在,我去鼎香楼搞情报有错吗?我搞到了情报难道不好吗?黄金标非说他被打了埋伏是我贾贵的责任,逼着我掏钱。”贾贵一拍自己的大腿。“郭厂长,黄金标最大的罪行就是事事都要钱,有时候他连白翻译也坑,坑我更多一些,您说说这是不是黄金标的罪,我说的这些能不能搞下黄金标让我贾贵当队长呀。”郭大撇子摇了摇头。这些陈年旧事还真的没法定黄金标的罪。细细分析一下。还是间接帮助我方的证据。“合着还不行?那我在想想,想想黄金标做了什么缺德事情。”贾贵陷入了沉思。也就一分多钟的样子。贾贵朝着郭大撇子说起了黄金标的恶行。还真是恶行。“大变那年,黄金标跟我说,他说咱们这边靠不住,想要变卖家产去果方,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做这件事,咱们的人就来了,黄金标当了俘虏,我贾贵也当了俘虏。”郭大撇子心一动。他好像看过贾贵和黄金标两人的档案,上面的内容与贾贵说的截然相反,不是黄金标和贾贵两人当了俘虏,而是他们两个人绑了当时安丘的两大鬼子野尻正川和黑腾归三,是按照标准的一半待遇给予享受。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