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你怕什么?”
“我是不想给爸惹麻烦。”
贾张氏这个时候去而复返的冲了回来,一头撞进了刘家。
刘光天躲。
刘光福闪。
刘海中避。
二大妈跑。
贾张氏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一看就是被逼到了绝路上,贾张氏右手拎着粪桶,左手抓着掏粪勺子,宛如骑马冲锋的大将军,将手中粪勺当做武器的攻向了刘家四人。
奇臭难闻的粪便,成了贾张氏的护身利器。
刘家四人组人人避恐不及。
即便这样。
刘家四人还是着了贾张氏的道,刘光天脑袋上有了粪,刘光福手臂上有了粪,二大妈背后上面沾了粪,刘海中最惨兮兮,被贾张氏浇了一个大粪临头!
刘海中当组长的大喜之日,也是刘海中家遭难之天。
贾张氏化身成了刘海中家的劫难之主!
看着被贾张氏泼的满屋子大粪的家,刘海中委实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传出去他刘海中的脸一准要丢,堂堂组长的家被贾张氏给泼粪了,想想那些人的嘴脸,刘海中就牙根痒痒。
“贾张氏,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知道不知道你在犯错误?”
“我犯错误,我犯错误也比我贾张氏饿死强啊,还我贾张氏要做什么,刘海中,你别不要脸了,你答应我贾张氏的那些事情你明明做到却故意不办,你不是人,你就是一个畜生,你还当组长,我总算晓得你为什么不给我老婆子办事情了,你要把我老婆子的营生给到你两个小畜生,我刚才都听到了,你要把你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给安排在轧钢厂上班。”
贾张氏声音提高。
“都来人啊,刘海中当组长后就走后门给自己儿子安排工作,把我们贾家的营生给弄没有了,刘海中,我老婆子现在什么都不怕,你要是不给我安排营生,我老婆子明天还来闹,我老婆子不怕。”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刘海中吐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跟着吐了。
二大妈好点,直接晕了过去。
“贾张氏,你少恶心我了,我。”
刘海中一时间没有了主意,真要是贾张氏天天这么来泼,他也没招,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当组长的刘海中异常的珍惜自己。
“你的事情我明天就去给你办,不过你的听好了,具体什么事情我刘海中说了不算,我只有一个将你弄进轧钢厂的名额。”
“刘海中,你只要办到这件事,我老婆子就不在来给你们家泼粪,你要是做不到,每天你们家吃饭的时候我贾张氏就来,我让你们家吃不下饭,喝不下水。”
“放心,我明天肯定把这件事给你办了。”
“记住你的话。”贾张氏扭头走了,后又反了回来,将丢在刘海中家的粪桶、粪勺子抓在了手中,“明天要是没有信,我还来。”
走了。
瘟神一样的贾张氏走了。
留下了一地鸡毛的刘家人。
此时一地鸡毛的岂止刘家人。
前院的闫阜贵家也是一地鸡毛。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唱了一天大戏差点把自己给唱散架了的闫阜贵,又被冉老师一家人驾鹤西去事件给影响了,他在贾张氏泼粪刘海中家的同一时间,将家人叫到了自己的跟前。
有些事情闫阜贵必须要做。
不是他作死。
而是事情不是闫阜贵所能控制的,唱了一天大戏的闫阜贵已经深深的看明白了这个事态,想到了自己会是……。
看看驾鹤西去的冉老师一家人。
再看看自己。
闫阜贵心酸。
千算万算愣是没有算到,他会落到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