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店主,指着这两块翡翠原石用英语问道:“这两块毛料多少钱?”
店家听不懂英语,显得一脸茫然,随即他对着里面扯着嗓子叽里咕噜喊了一声,一个典型的缅甸小伙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人交流了一下。
或许是老板喊声有点大,正在围观解石的吴总、周成和程建军等人都不由自主瞟了一眼,不过他们并没有过来,可能是解石到了关键时刻。
随即那小伙用英语问道:“老板,你是问这两块高料多少钱?”
季晟点头道:“对。”
小伙子道:“大的那块一千五百刀,小的那块一千美刀。”
季晟颇为讶然道:“这两块料子都快有正在解的那块毛料那么贵了?”
小伙子又和店家交流了下,随即笑着回话道:“哦,那块是半赌料子,开了窗,都能看见冰种飘花了,当然价格贵,你这两块高料是我父亲刚从龙何拉回来的,还没来得及开窗呢,他说本来这样的料子要开窗以后再卖,不过考虑到你朋友在这花大价钱买了一块毛料,那不开窗卖给你也没问题。”
不开窗都价格这么贵?
季晟还以为店家父子俩宰自己,他压根不知道龙河厂翡翠毛料在翡翠毛料中属于什么地位。
龙河这个厂口在明末清初挖掘出一种黄白砂皮的优质翡翠玉石,人称龙石种,在民国时期龙河厂口就已经宣告枯竭了,店主这些龙河厂毛料还是偷偷摸摸从那边弄到的,总共没几块,全赌料子要价一千多美元其实真不算昂贵。
尽管季晟不知道龙河厂料子多珍贵,有种被宰的感觉,但他知道这两块料子里面有极品翡翠,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截了当道:“行,总共三千五百美元对吧?”
“对。”小伙子颔首。
季晟直接拿出钱给了。
刚付完钱,围观解石的人群之中爆发出一阵失望的喧哗声。
“唉!”
“怎么会这样啊?”
“明明窗口都能看得出冰种飘花了,里面一点玉肉都没有?太假了吧?”
“是啊,两千美刀呢,就开出来这些吗?”
老李、老孙和周成等人一阵无语。
吴总脸色十分难看!
反倒是程建军和石老师二人刷地一下扭过头,目光停留在季晟的身上,眼睛里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佩服。
吴总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两千美刀啊!
折算成软妹纸币都超过七千块了!
这么多钱都抵得上现代社会大几十万购买力了!
哪怕吴总算得上有钱人了,可这“几十万购买力”的钱砸下去,结果什么都没开出来,也感觉到肉疼不已!
小张说话有点不经过大脑,他大大咧咧道:“嗨,你这老吴,我季哥都劝你别买还不信,现在亏得尿裤子了吧?”
本来赌跨了吴总心情就不怎么好,这会儿再被小张揶揄了一句,他的两只眼睛都要喷火了,但他知道小张是京城大家族里面的公子哥儿,可不敢言语上有所得罪。
于是,心里很难受的吴总把气撒到了季晟的身上,他总觉得赌输了,是因为季晟在他买下这块毛料的时候说了不吉利的话,赌石的人比较迷信,他这么想也很正常。
“我只是运气不好赌输了!”吴总不服气地说道:“赌石哪可能逢赌必赢?要那样大家都不干活了,全靠赌石为生得了,你们说季总厉害,难道他还能保证每块毛料都赌涨?”
说着,他看向刚拿起那块有可能是玻璃种帝王绿毛料的季晟。
吴总三步当做两步跑了过去,伸手指着季晟手里的毛料道:“喏,这块是季总刚买的毛料,你们觉得开出来一定能涨?”
小张信誓旦旦道:“我相信我季哥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