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怎么不等少爷回来呢?少爷回来,一定能救你的呀......你看......我用你留给我防身的簪子伤了那个恶人......你起来看看呀......”
夫人在旁边也跟着一起哭,二爷把她揽在怀里,轻轻抚着背安慰着。
几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很久,久得已经不知道有多久,张叔的腿已经站到有些发麻了。
夫人擦了擦泪,上前去拉住晓葵的手:“好姑娘,地上凉,快起来吧,羽泽......他累了,咱们也该给他安置个舒坦的地方,让他好好睡下......”
晓葵突然抱住夫人,抽泣着,在她耳边低吟道:“夫人......我没有夫君了......静初也没有爹了......”
这话,说者伤心,闻者落泪。
如今虽封了将军府,可依着二爷的人品还是结交了不少人,上下打点,再加上靳佩哲江平王的身份压制,靳佩哲从角门进出霍府的时候,守卫们便视而不见地暗许他。
这样,才托他带进来一口上好的棺木给羽泽。
二爷感激羽泽的恩情,特意将他安置在霍宅背后的一片高坡空地上,小时候,霍沄洺经常躲避练功跑到这里来玩,后来有了羽泽,便是他带着羽泽一起躲避练功跑到这里来玩。
二爷忙着习武堂的事儿,张叔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大的一片空地,两个小孩可以在这里玩一上午,掐着时辰进屋吃饭,被二爷发现之后下午自然是只好乖乖认罚,多练一个时辰功夫。
这里,地方宽敞,春天长满浅紫色的小花,夏天是一片青绿,秋天百草枯盈,冬天盛满银白色,又有那么多童年的快乐回忆在风中作伴。
这里安睡的羽泽,肯定不会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