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挺难说的。
现在这个时候河北,占据枋头要害,看起来像是在自尽,但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葛荣的算盘,应该是攻克邺城,完全整合河北之地。如果动了枋头,难免会拉长战线。”
对于军略,于谨显然比刘益守强了不少,他这短短几句话,就说到了局势的要害之处。
“所以我们要跟尔朱荣写一封信,上面说因为洛阳的某些事情,河北世家的态度可能会摇摆,有利于葛荣。
所以必须要有一支军队北上枋头,牵制住葛荣。这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北上了。
当然,不需要等尔朱荣的军令,咱们一边将信送去,一边先斩后奏。你说尔朱荣会同意么?”
刘益守好奇问道。
“一定会的,因为他要先带着兵马回晋阳,在冬天跟葛荣决战。那么奇袭的地点,一定是从滏水陉出来,从背后杀葛荣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在葛荣南面有一支兵马能吸引住对方,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尔朱荣打仗可不是傻子。”
于谨自信满满的说道。
“主公,尔朱英娥来找你了,就她一个人,已经在院子门口了。”
门外传来源士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