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恐吓教训一下刘益守么?”
高敖曹大声问道。
他心里有口气出不来,要是连刘益守这种小白脸都不能收拾了,那高氏以后在河北哪里有威信可言?
但收拾了刘益守,必定是大动干戈,这样又会给尔朱荣机会。
谁是主要的谁是次要的,高氏兄弟还是分得很清楚的。如果意气用事在这里耽误时间浪费气力,那才真是会误了大事。
高敖曹等人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刘益守似乎有恃无恐了。
原来对方早就看明白了河北的局势,知道没人会有闲心来对付自己,所以心态轻松的很呢!
“可恶,居然不能拿这个小白脸怎么样!”
高敖曹恨恨的挥拳打在空气中,一如他现在的心情一样。
“不,我们也不能那么轻松就放过他们。现在大军向枋头进发,对着城楼喊话,让那行人开城投降!”
高乾若有所思的说道。
“大哥是说,诈唬一下?”
高敖曹眼睛一亮问道。
“没错,就是诈唬一下啊。万一有收获呢?诈唬一下又不吃亏,同时也震慑一下那个姓刘的,免得别人说我们高家人可以被人任人揉捏。”
“说不定,他们就把崔小娘放了呢?”
高慎不动声色的说道。
“瞧你那点出息,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大丈夫何患无妻?”
高乾一巴掌拍在高慎肩膀上,满脸不悦。
“那行,大哥不用亲自去,我带着一队人马去叫阵就可以了。”
高敖曹自告奋勇说道,他说话声音太大,都震得在场诸人耳膜生疼。
“三弟此去小心些,切莫攻城。咱们准备不算充分,哪怕全力进攻枋头,恐怕也只能拼个两败俱伤,能不动手,尽量不要动手,吓吓他们就行了。”
“我知道的,大哥放心!”
高敖曹拍拍胸脯说道。
……
一天之后,枋头城城楼上,刘益守面色凝重的看着城下军容严整的步骑组合大军,微微皱眉。
“高氏的兵马,看起来比之前葛荣麾下的那些人要精锐许多,难怪他们口气那么大,脾气那么臭。
果然,嚣张还是要有嚣张的资本啊。”
刘益守扶着女墙感慨道,他身边的于谨先是微微皱眉,随即眉头又慢慢的舒展开来。
“放心,高氏兵马,如今只是来虚张声势的,他们绝不会攻城。”
于谨打包票说道:“要是高氏攻城了,我给你签卖身契,给你当一辈子家奴。”
看到于谨居然有心情开玩笑,刘益守好奇问道:“何以见得?”
“这不明摆着么?攻城连攻城器械都没有,现在是冬天,那行东西再打造也不太方便,他们拿什么攻城呢?”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攻城需要土工作业,现在枋头城北面的城墙已经用木料和沙土,用水淋冰冻的方法造了一面冰墙。可以偷懒的攻城手段已经不存在了。
高氏兄弟他们拿头去攻城啊!
“城内的人听着,将崔小娘交出来,我们立刻离去,如若不然,踏平枋头!”
城下一员小将扯着嗓子在叫嚷,似乎刘益守等人只要将崔芷柔交出去就万事大吉了。
不一会,披着大氅,看上去楚楚可怜的崔小娘,来到城楼,看着刘益守双眼放光。
“刘都督,我走了,以后就后会无期了。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的。”
她的演技太差,嘴上虽然说要走,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刘益守,好像是在说:快把我留下来呀,求你了!
“我刘某人还轮不到一个小娘子为我遮风挡雨。来人啊,带小娘子下去好好休息。”
刘益守面无表情的招了招手,源士康客气将恋恋不舍,还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