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情况置若罔闻,反而大度地说道:“吕鸿老弟,这一别关山阻隔,再见面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啊?!”
“我们相交一场,就是割袍断义,是该有个说法啊!”吕鸿说道。
“老弟言重了,那边有处山台,我们过去坐坐吧!”冒顿说道。
于是,冒顿领头,吕鸿随他走上了一个山台:龙虎台。
冒顿随从布置好座位和酒水后,马上离开了。冒顿坐东首,吕鸿坐西边,开始边喝边聊。
吕鸿观察过对面的山势后,开口说道:“冒顿哥已是单于,又背倚龙脉,由此看来,东边这块土地早晚是哥哥的啊!”
吕鸿不称单于,只认哥哥,显然还念及以前的情分。
冒顿看过吕鸿背后的山形,也附和道:“鸿弟占据虎势,是上天降下的虎将,随哥创一番惊天伟业如何?”
他也称兄道弟,还没有撕破脸皮。吕鸿听罢,问道:“冒顿哥,此话怎讲?”
“哥仍然认可老弟‘童养君’的身份,再加封鸿弟为南王,给你一支军队,这就算是月赫妹子的嫁妆吧!”冒顿说道。
“接下来哪?”吕鸿问道。
“南边或者你身后的西边,你看中那里,随你征伐,哥哥作为你们的后援。”冒顿解释道。
“大丈夫顶天立地,小弟若是用了哥哥的军队,即使打下天下也不光彩,我宁愿白手起家,打到那算那。”吕鸿一口回绝道。
不仅如此,此话隐含着不听他的摆布,即使北方我也想打就打。
然而,冒顿并不生气,说道:“好,好,鸿弟有骨气。我们就以十年为期,十年后,我们在此把酒言欢如何?”
“十年太久,三年就行。”吕鸿豪气地说道。
冒顿听罢,没有吭声,久久地凝望着眼前的吕鸿。
八月,周文以儿子周武为先锋,过关斩将、所向披靡,再加沿途民众积极响应,很顺利地打到了函谷关。
战国时,秦孝公从魏国手中夺取崤函古道所在区域,在弘农涧(也称鸿胪涧、宏农涧或涧河)西岸的稠桑塬上设置函谷关。
崤函古道东起崤山、西至潼关,多在涧谷之中,是沟通咸阳和洛阳的咽喉要道。
从函谷关至潼关的崤函古道西段深险如函,古称函谷道,函谷关扼守函谷道最险要之处,因此而得名。
稠桑塬东北——西南走向,横亘在黄河与秦岭之间,没有河滩可走。但是,天无绝人之路,在稠桑塬上有一条雨水冲刷而成的东西峡谷可供通行,这条峡谷长约十五里,深五十米至七十米不等,谷底宽约十米,最狭窄的地方仅两三米宽,史称“车不分轨、马不并鞍”。函谷关城就位于峡谷东边的入口处,更绝的是关口东边还有一条大河:弘农涧。
弘农涧又名门水,发源于秦岭(今朱阳镇芋元村西),经灵宝、过函谷,北入黄河。
附韦应物《经函谷关》一首:
洪河绝山根,单轨出其侧。
万古为要枢,往来何时息。
秦皇既恃险,海内被吞食。
及嗣同覆颠,咽喉莫能塞。
炎灵讵西驾,娄子非经国。
徒欲扼诸侯,不知恢至德。
圣朝及天宝,豺虎起东北。
下沉战死魂,上结穷冤色。
古今虽共守,成败良可识。
藩屏无俊贤,金汤独何力。
驰车一登眺,感慨中自恻。
这时,周文部可谓声势浩大,已经有战车千辆,士兵几十万人,其中包括定居于但狐聚今河南省临汝县西北的末代西周公之孙周西和居住在阳人聚(今河南省临汝县西)的最后一任东周公之孙周东。
函谷关守将是一位大美人,名叫白雪,是白起的重孙女。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