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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伊点点头,不仅认可了这种说法,还根据他对待自己这位六六门人的情况增强了信心。
于是,她把心一恒,决定破釜沉舟,终于提出所关切的重大问题,柔声问道:“少爷这种感觉是好…还是坏呀?”
她把“好”字拉得很长,那个“坏”字却说得非常含糊,几乎是一带而过。结果,吕鸿回答得非常干脆,说道:“当然好啦!”
“为什么?”陆伊脱口而出道。
“因为我跟珠儿在衡山拉勾时,感觉到她的真诚啊!”吕鸿答道。
“你干嘛不早说哪!?白白害我戴了这么久的面具呀!”陆伊娇嗔道。
言毕,她长舒一口气,大有否卦上九爻辞“倾否,先否后喜”的感觉,终于放下心来。
吕鸿叹口气,说道:“唉!我不敢啊!”
“为什么不敢?”陆伊问道。
“你还记得栾布、秋月与赵将夜、赵勤两对婚礼后,我们在中军大帐关于珠儿的谈话吗?”吕鸿提醒道。
“记得,怎么啦?”陆伊问道。
“我那时认为你就是珠儿,可你在东拉西扯,我怕逼急了会惹恼你不理我了,故而不敢再问下去啦!”吕鸿解释道。
这是实话,因为吕鸿当时空虚寂寞,又只有陆伊在他身边,很想确认她就是珠儿后以解相思之苦。
陆伊听罢,遗憾地说道:“我哪知你会这样想啊!?”
“那你怎么想啊?”吕鸿问道。
“我担心珠儿给你留下坏印象,可我们那时还不熟,哪敢承认呀!?”陆伊撒娇道。
说来说去,双方居然是情之切因而担心失去对方所造成的“爱的误会”。或者说,这是他们在衡山定下帝喾、庆都之约后,月老牵线造成的必然结果。
吕鸿弄清这些问题后,又马上联想到与珠儿有关的一个人,于是追问道:“沐渎到底是谁?”
“她姓沐,叫杜娟。”陆伊答道。
“是不是她故意引我们来的!?”吕鸿问道。
“可以这么说。”陆伊答道。
“为什么?”吕鸿问道。
“因为,她本就是服侍我的丫鬟。”陆伊答道。
吕鸿听罢,大惊道:“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为你布置的啦!?”
“这句话不确切。”陆伊说道。
“为什么?”吕鸿问道。
“这是为我们布置的呀!”陆伊娇柔地说道。
他们能对话到这种程度,已经难能可贵啦!因为,他们闻到的香气实为催情香,这是陆伊为谈崩后预备的最后一招:温柔攻势。
说话间,陆伊不仅卸了妆,还脱掉了外套,只剩下薄如蚕丝的内衣,胸前显现出一块鹿回头形状的白玉配件,诱人的身段和时隐时现的胴体在吕鸿面前晃来晃去。
实际上,她作茧自缚,已经扛不住催情香,把自己彻底陷进去啦!陆伊的美丽一下子就打动了吕鸿,熟悉的面庞让他有种天然的亲近感,再加催情香的作用,他几乎就把持不住啦!
“我这个样子是不是不入阁下的法眼啊!?”陆伊娇声说道。
“谁说的!?”吕鸿勉强说道。
“那么,一路走来,你怎么不抱我一下哪!?”陆伊扭动娇躯说道。
“我现在抱吧!”吕鸿冲前一步说道。
“嗯!”陆伊用鼻音发声道。
这时,吕鸿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实际上,陆伊憧憬这一天很久了,一旦入怀,就将小嘴朝吕鸿脸上吻去,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娇躯交付给心上人。
吕鸿当然很配合,不仅含住她的小嘴狂吻起来,手上也没有闲着。他拨开陆伊的内衣,伸手入怀,在她身上不停地揉搓起来。
陆伊一路走来,亲眼目睹吕鸿、田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