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手伸进来了,那时调哪些军队上去,就要因势而论了,这个你父亲会操心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早点和许暮雪成亲!”
“我懂了,但,但我发现她现在心里只有那个贺齐舟!而且……”萧寄怀恨声道。
“而且姜琮开始宠信贺齐舟了?”
“是!”
“那是姜琮的高明之处,杨征还有不少党羽隐于朝野,他这是在向那些人表明态度,特别是全真教!如果有了杨征党羽助力,他改元定北的目标就更加有可能成功!”
“我现在是不是要……”萧寄怀提起绷直的单掌,作刀切状。
“唉,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乱了方寸!在这里做了他的确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可你想过没有?这会招来多少敌人?你知不知道当年元宝道士为了追查杀害杨征的凶手,潜入我这个宅子多少次?你有办法拦住他吗?”
“杨征的事真和我们无关?”
“我没有派人,但我知道一些,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的时侯。”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护着那小子过河,过了河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了,如果许暮雪真的在意他,你现在杀他等于是让张家和我们反目,就算是别人在我们地盘上想动他也不行!”
“过了河呢?”萧寄怀问道。
“不用急,自有人会想办法取他性命,早点、晚点他就会走上杨征的老路,记住,凡事一定要选择最有利的去做。”
“知道了,爷爷。”
……
“干嘛故意输了射箭,萧寄怀肯定看得出,说不定这样更会惹他不快。”许暮骑着雪龙马,慢慢走在贺齐舟的车边。
“只是不想抢他风头而已,可没想到还来了道圣旨,要被他恨死了。你呢?故意让他瞧见头发的吧?”贺齐舟把头探出车窗,低声问道。
“要不把头发全铰了?可我又不想去当什么尼姑。”许暮俏皮一笑。虽然是男装,但仍是暖暖得让贺齐舟心中一阵酥麻。
“喂,说话能不能大声点?”江大民在后一辆车的车厢里,探出头来叫道。
“酒醒了?你这个样子,我还真为姜烁有点操心。”贺齐舟叹道。
“你还是替自己操心吧!没瞧见萧寄怀的脸色啊?”江大民怒道。
“
前面好像有点状况,我先去看看。”前方官道忽然传来呼号之声,许暮不想听两人废话,打马快走两步。
“我也去!”江大民急忙钻出车厢,骑马跟了上去。
两人快马奔出半里许,只见官道边的荒田里,五名衙役正将两个农夫打扮之人摁在地上,其中一名官员正一个劲地抽击两人耳光,两个农夫痛呼不已。
“怎么回事?”许暮下马走入田中,开口问道。
那名官员停下手来,反问一句:“你是何人?”
“我是过往的商人。”
“官府办差,闲人远避!”一见对方不是官身,那名官员又开始击打起来,口中还大骂道:“狗东西!叫你们再跑!”
“卖!卖!我们都卖给您!”被打的农夫受不住疼,告起饶来。
“东西呢?”官员停手问道。
“您先让人放了我们好吗。”一名农夫恳求道。每个农夫背上各有两个衙役的膝盖,将他们死死摁在地上。
“快说,藏哪了?”
“鞋内。”农夫哭诉道。
有衙役立即脱去两人布鞋,倒过来用力一抖,果然有两叠纸掉了下来。许暮一瞧,颇为眼熟,好像就是工部的欠契!
“这是三折的银子!他奶奶的,官府给的银子都敢不要!真不想活命了?”那官员从解间解下一个布袋,掏出一把碎银,约莫三十余两的样子,掂了一掂,拣了一枚银子放回布袋后,将后上的那把银子往地上一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