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泽听完就迷糊了,心想:“父亲是老糊涂了不成?既然打不过荆州,那为什么还要劳损粮草兵力去费力不讨好呢?平白得罪了孙宥谦,却得不到什么好处。”但转而又想到了什么,对尧承允说道:“那父亲为何不将密信公之于众,让天下豪杰都来攻打荆州和冀州,我们也从中得利呢?”
尧承允摇着头盯着尧泽看了一会儿,心想:儿子,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哪怕你能学到为父一半的谋略智慧,我也会安心把益州交给你。随后尧承允重重的呼了口气,对尧泽说道:“时机未到也,我问你,你是想这江山姓柴呢还是姓尧呢?”
尧泽一听,眼神一亮,说道:“自然是姓尧!”
尧承允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天下九州,唯有益州最为疲敝,若是此时我们提出让这天下诸侯会军一处,共同攻打荆州和冀州,那我们是不是要打这头阵呢?这些诸侯群雄各有心思,必不会全力以赴,届时我益州损失惨重,而他们却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是得不偿失?再有,即便诸侯同盟除掉魏不韦与孙宥谦,那也是替柴氏扫清了障碍,那这天下不还是柴氏的天下?不管皇帝是柴琮也好,柴洪也罢,都与我尧家关系不大。所以你记住,想要这江山姓尧,你就要学会忍耐,知晓伺机而动,而不是去冲锋陷阵。”
尧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孩儿明白了!只是孩儿还有一事不明,既然父亲早已窥出其中玄机,为何还要此时发兵荆州?”
尧承允慢慢的走到大殿门口处,望着东北方向,淡淡的说道:“表明立场、等待时机!”
七天后,尧承允收到了小皇帝的诏令,遂收兵回益州,但是尧承允却没有让兵马回归原属地,而是陈兵益州与荆州边界,原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