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有两个人正争吵的面红耳赤。其中一人是个黑瘦的老农,头发胡须皆已花白,身材有些佝偻;另一人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身穿丝绸服饰,穿金带银,颧骨处长有一个豆大的痦子,在这男人的身后还站着几个魁梧的大汉。
“这十亩地是我垦荒而来,凭什么要向你王大痦子交佃粮?”老农喘着粗气说道。
王大痦子嘴角一歪,朝身后的一个大汉伸了伸手,身后大汉把一张封文放在了他的手里。
王大痦子大冲老农抖了抖封文。
“哼!凭什么?这个你认识吗?我王家祖上为大威朝立过功,整个王家庄都是我家的封地,不论耕地还是荒地,都归我王家所有!”
“你...新县令付大人张贴过告示,谁开垦的荒地,谁就有种植权,且减赋三年,无需向任何人纳粮!”老农气急,转念又想到了县令新政,搬了出来。
“你说的那是没有归属权的荒地,不是我王家的荒地!张老头,你少拿县令新政吓唬我,我大哥可是在县衙里面当差,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王大痦子厉色道。
张姓老农一听这话气势顿时就软了下来。
“可以一年的产粮要上交七成给你,我这一家老小如何裹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