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哪里就用自己大喇喇的来衙门应诉?
舒舒并不将九阿哥的怒气放在眼中,越是明面上结仇,越是一种束缚。
到时候九阿哥敢针对董鄂家,就是夹私报复。
反而与九阿哥有了这一重嫌隙,以后“八爷党”想要拉拢人,也拉拢不到董鄂家头上。
指挥指金应璧无人理睬,带了讪笑,尴尬中带了几分破罐子破摔。
即是调解不了,那只有开堂问审。
等金成璧带着书吏去堂前,后堂就只剩下舒舒与九阿哥两伙人,早有人抬了椅子近前,两人各自落座。
眼见舒舒神色依旧从容,九阿哥嗤笑道:“买卖不干净,还跟爷硬气!这招牌做起来难,毁起来容易,旁人怕你们公府伯府的不敢揭开,爷可不怕……”
舒舒不由好奇,看了九阿哥好几眼,直到九阿哥要发火,才开口询问:“金二爷没读过《大清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