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某些秘密我们彼此心照不宣。
视角:电视机上播放着恩利尔自杀的新闻。
清扫面粉和粘液,摆好所有家具,本该是阅读和锻炼的时间,恩维的心却狂跳不歇。
她拿不准自己的想法,是还在为刚刚发生的一切感到后怕吗?不是。难道是害怕塔瓦再次闯入家门?好像也不是。
难不成是在为过几天的走秀紧张?更不可能了,没人比她更自信。那是为什么呢?
把书端在脸前,眼神却绵延向窗外,思绪还在几个小时前。
想起厄尔说谎时语塞的样子,紧张地向那头牛求救的眼神,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
“天哪,我在干什么,都到这会了。”发下书,正准备去午睡的恩维,发现了沙发上一根黄色毛发。
“哈哈,这家伙用太多护发素了。”独自拿着毛发傻笑许久后,她才发现自己似乎喜欢上了那只猫。
戴着眼罩,脑中却对那只缅因猫挥之不去,他救了自己,虽然笨拙还有些毛躁,但却非常勇敢,被他的飞扑救下躺在地下时,心中有一种许久未有过的安全感。
他对他的兄弟们也是如此的信任,负责。
少女心突然被理智拽走:“我怎么会喜欢他呢!也,也许他是挺不错,但我可是恩维啊!丽晶城想追我的人从天神厦能一直排到城郊的湖泊区的大水管,甚至都不止呢,哼,他怎么配的上我。”与自己的思想做完斗争,将眼罩拉得再严实一点,转身妄想睡去。
车窗倒映着来往的车流,核能路上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像是npc一样,每个人每天都重复着一样的事。
年轻人说说笑笑,老人们侃侃而谈。
“凯蒂纳斯,我们是不是真的是在阻挠这座城市呢。”坐在副座的厄尔看着窗外,撇着嘴。
“阻挠不阻挠这座城市我不知道,但你确实在阻挠我看倒车镜。”说罢一辆轿车从后方快速驶过,为了躲闪,面包车快速左右摇晃,厄尔的脸和车窗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即使在24层,在医院的楼道里踱步依然需要“左躲右闪”。
走进12号病房里,威尔伯躺在靠窗的床位。
“病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头部血肿,按理来说现在应该醒了。”有些胖的羚羊护士向厄尔两人说明着情况。
厄尔看向不醒的威尔伯,默默地叹了声气。这时,不知从哪飞来的小飞虫落在了威尔伯的脸上。
小东西的爬动让威尔伯有些痒,不自觉地动了动嘴,试图赶走它。
这一切都被厄尔尽收眼底。
护士没过多久就走了,凯蒂纳斯有些担心,皱着眉看向窗外。
厄尔露出坏笑,故意坐在了威尔伯的腿上,有些夸张地表达着自己的顾虑和伤心。
“唉,厄尔,以前都不知道你也是这么感性的人,都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哎,等等,你是不是坐在了……”
“我?我可没坐在某人的腿上。“厄尔说罢又把屁股往上挪了挪,刚好完全占据了威尔伯两只小腿。
威尔伯马上开始皱眉,汗滴也偷偷从头发丛中溜了出来。
见威尔伯还在坚持,厄尔又动了动身体。
终于,腿部的酸麻冲破了他的底线。
“把你的肥屁股从我腿上挪开!”
三人有说有笑,像是早晨的一切都未曾发生,不知是不在乎,还是默契的都不敢提起(我相信是后者)。
“兄弟,你装的太像了,我都没发现,哈哈哈。”凯蒂纳斯摸着自己的牛角,在笑容的挤压下,眼角的皱纹像是有着整齐沟壑的一道道峡谷。
“可还是被我发现啦哈哈哈。“厄尔似乎对自己摆了威尔伯一道这件事非常满意。
“哈哈,我要是醒来太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