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令换得,户部尚书,礼部尚书等一众官员。
只杀了几个直接参与的罪行巨大。
与李叶心中所想,差距甚大。
咸阳大牢中,乌然躺在干草堆上,翘着二郎腿,说不出的自在。
“这咸阳大牢待的如何。”
一个老者看着怡然自得的乌然道。
“还不错,就是伙食差了点。”
乌然头也不抬的说道,他自然是知道谁来了。
秦墨现任巨子,已不是第一次来此。
乌然早已从开始的愤怒变得坦然。
“老不死的,你又是来看我笑话的么?”乌然不以为然道。
“非也非也,老朽来此,是想送你一场机缘。”
“呵呵”乌然冷笑道。
老者也不在意道:“墨家分开太久了,老朽愿将这秦墨巨子,之位传于你,合二为一。”
乌然征了一下,很快又晃起了二郎腿。
“老不死的,你觉得我会信?有什么算计一并说出来吧!”
老者摇摇头道:“我秦墨自入秦开始,助始皇帝统一天下,就一直备受打压,皇室虽明面上不停的为我墨家发声。却未我墨家做过任何,任由儒家打压。”
“如今秦墨,只剩我师徒三人,败亡是早晚的事。”
“今我观秦国恐有巨变,可这变局在哪,老朽却一直没看出来。”
如今的墨者,失一人,便少一人。
不在册的墨者,只于你一人。
我墨家传承万不可断,我将秦墨巨子一并传于你,待将来,与我墨家之名传于天下。”
乌然一下跳起来道:“老不死的你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老者从怀中拿出一本羊皮册道:“这是我秦墨多年来的研究成果。”
“你拿着它,任何人做了天下,靠它,都会有我墨家一席之地。”
“当兼爱,非攻,节用,明鬼,天志,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万不可在弄什么侠义。”
乌然接过老者递来的羊皮卷打开一看,不像是假的。
“先前乌然只想一统墨家,借助侠义之名,网络人心。”
“往后自是不会,你的徒弟呢?可否需要某一并带走?”
老者摇头道:“变局将至,他们已在局中,逃不掉的。”
“秦军刚扫荡过,西垂之地,你可去那等待机缘。”
乌然对着老者拜倒,揣着羊皮卷,走出咸阳大牢。
国子监的祭酒,心若庞然的向咸阳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