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愤怒。
那是违逆规则存在对规则的挑衅。
此时此刻，规则是没有太多灵智的本能运转，一旁的雨晴也在看，却是一头雾水。
她能感受得到，血色月华神雾之中正发生着巨大的变化，但又因为血色月华神雾包裹住，她也分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雨晴忍不住看向乾城，发现乾城双目看着血色月华神雾，但明显注意力不在这上边。
他在做什么？
难道他现在还有办法联系上黄月华，看样子似乎是有办法参与进去，用的什么办法，难道月华神雾能共同掌控？
他的身体反应出来的是没那么紧张了，难道有了应对之法？
雨晴观察得细致入微，乾城身体上的稍微放松她都看在眼里，只是越是如此她越奇怪。
当看着血色月华神雾竟然有冲淡的架势，偶尔还能看到新的月华神雾出现，雨晴更是不解。
他们做了什么？怎么做到的？
而此时，在戒老眼中，却能清楚看到连秦晓雪都不知道的一幕，血色月华神雾被吸收走，随后里边某些非常细微意志被磨灭，随后血气跟月华神雾被分离。
结果秦晓雪完全没察觉，还在远远不算引入龙族血脉力量。
小月华的变化，她也看不到，也没办法察觉。
戒老看得暗自称奇，就连他都没办法如此轻松做到这一点，这个小黄鼠狼怎么做到的，似乎……
戒老的目光也看向乾城，他已经察觉出此事跟乾城有脱不开的关系，却也看不清楚问题出在哪。
戒老都不由得感慨：“神奇，真是神奇，现在外界天地的年轻人真的是太神奇了，尤其是这个小家伙……”
对于乾城，戒老已经不知该怎么形容了，从学堂、擂台到之前的晋升，这小子给他太多意外、太多惊喜了。
“我就不信了，你吸收这么多还没事，看你还有多少月华神雾……”此时，秦晓雪已经是当局者迷。
本来掌控局面的她已经有些乱了方寸，此刻一方面跟小月华一起抵抗规则雷罚，一方面则跟小月华较劲。
“少爷……我……我好像有些吸收不了了……”小月华吸收到了第十二滴血的时候，察觉到自己到了极限。
意识海、神魂意念、身体强度都到了目前的一个极限。
他能清楚感受到，再这么吸收下去就会适得其反，不论是意识海、神魂意念他都会失去掌控。至于身体强度也已经到了目前一个极限，浑身出现那种胀痛之感。
不过好处就是，他现在抵抗如今这规则雷罚变得轻松了许多。
这种情况就像是小月华引动了半步入圣中期的规则雷罚，结果他这边用不引起规则雷罚注意的手段，将自身力量提升到了半步入圣后期。
如今再面对规则雷罚，自然没那么痛苦那么危险。
“好，继续引月华神雾过来。”
乾城稍微分神去探查了一下小月华现在的情况，知道小月华暂时没危险了，他也就放心下来。现在他可以迅速凝炼血滴，凝炼出一滴，乾城自己就直接吸收。
血色月华神雾让乾城现在没办法进入，没办法攻击也没办法插手。同样的，也阻碍了秦晓雪了解外界情况。
对于乾城来说，没有什么比立刻增强自身力量更重要。
现在情况未明，谁知道一会情况会怎样，只有自身实力越强，才有应对各种变故的资本。
“轰……”刚吸收一滴，乾城就明白秦晓雪跟小月华吸收这血滴的感受，也终于明白白猪老祖说的开灵跟开智是怎么回事了。
他的神魂意念不断凝实，不断增强壮大，而意识海竟然迅速扩充。
原来如此，开灵、开智，是指的神魂意念跟意识海的变化。
身体更是得到滋养，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