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事业,在税收方面做了极大的让步。
一家普通公司只要捐款,就可以根据捐款额度抵税。
而直接开一家慈善公司的抵税额度更大。
比如遗产税。
正常情况下,子女想继承父母的遗产,需要缴纳大约50的遗产税。
穷人就不说了,关键是富人。
如果一个100亿富翁想要把自己的钱过户到子女名下,首先得缴纳50亿的遗产税。
这谁受得了?
于是便有人打歪主意,他将这100亿拿出来成立一个慈善公司,让子女管理。
慈善公司的目的虽然是做慈善,但怎么做,钱花在哪,甚至不花,都是管理者说的算。
加上独有的减税政策,子女就可以通过一系列骚操作,比如给自己发巨额工资,左手倒右手等等,将慈善公司的钱变成自己的。
虽然整个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会损失一部分,但绝对比50亿要多得多。
唐可可点点头:“避税只是那些富豪成立慈善公司的目的之一,还有洗钱的,扩权的等。”
傅松一愣:“洗钱我大致明白什么意思,但扩权?”
唐可可:“很简单,假如我成立了一家慈善公司,并以慈善公司的名义向某地捐了一家医院。
你说该地的人会不会欢迎?”
“当然欢迎了,白捡一家医院谁不干?”
“很好,那么问题来了。
如果我以‘我的全部善款,必须全部用到医院的建设上’为由,提出派一支财务团队,对该医院的建设进行账目审查,你会同意吗?”
傅松:“这是应该的。”
“还有,在医院建设之前,我又向当地提出一个要求。
因为是慈善医院,所以我希望这家医院的治疗药品利润不能超过20。
行不行?”
“慈善医院本来就该以治病救人为主,挣的钱够发工资就行了。”
“所以,等医院建成,我再派遣一个监督团队入驻,也没问题吧?”
“没有!”
唐可可笑了:“你看,我虽然看似捐了一家医院,却获得了这家医院的监督权。
也就是说,在医院运营的很多方面,我都可以通过非常规手段指手画脚。
但医院是一个地区的核心单位,按理说是不允许私人染指的。
我却通过这种方法,间接拿到这家医院的部分权利。
这就是扩权!”
傅松点点头,有些明白了。
比如某国帮其他国家修铁路,我都给你修好了,偶尔用一下总没问题吧?
只是这个“偶尔”有点小频繁,频繁到让你怀疑这条铁路是不是本来就是我单独所有。
唐可可道:“现在很多漂亮国的富豪为了扩权,不仅在本国开设慈善公司,还在其他国家开慈善公司。
因为慈善公司的确有帮助到当地民众,所以即使对方存在扩权嫌疑,当地国家依旧持支持态度。
结果你也开慈善公司,我也开慈善公司,导致慈善公司之间严重内卷。
唐氏集团虽然在越南、缅甸、印度有一些影响力,但完全没法和在国内比。
与其他国家的财阀竞争更不占优势。
所以我才想着拉你入伙,以你的智慧,肯定能帮我解决不少麻烦。”
傅松站起身,在房间内不断的走来走去,忽然他道:“咱俩合作没问题,但和唐氏集团合作的不是药神基金。
我准备成立一家松·东南亚慈善基金,将其归到松·东南亚旅游麾下。
再以松·东南亚慈善基金的名义入股,也就是说,松·东南亚慈善基金所做的全部慈善活动,都是我的个人行为。
和药神基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