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我觉得很稳。”
“电瓶车也很稳的,还省力,手一扭就出去了。”
任凭他说出花来,林悠悠也是摇头,李哲将狗放地上让它自己玩去,躺在沙发上搜车。
结果搜到了个18岁劳斯来斯车主的新闻。
信息高速发展,以前一辈子看不到的东西,现在凭着一根网线直接就塞到了你眼前,有人还在勤勤恳恳的找罗马,就已经先从别人的世界里看到了罗马。
有人看的澹,更多的人心痒痒,焦虑与攀比像是一种毒,随便贩卖一下,就能将人们逐一感染。
李哲曾经也是个不安于现状的人,不然也就不会选这么一条与正常人截然不同的路了,当初刚来京海的时候,乱花迷眼,总觉得也有一片天空是属于自己的。
后来发现连生活都不完全属于自己。
所以他辞职跑路了。
当能力与欲望不匹配,躺平未尝不是一种生活哲学,李哲一直认为安于现状不应该是一种消极的说法,而是对自己的良好认知——能力是要慢慢养成的,梦想的城堡也是要慢慢搭建的,能够快速掌控的只有自己的欲望。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李哲做不到无悲无喜,他还是有欲望的,只是更愿意管它叫做理想,被自己牢牢把控着,不让它变成痴心妄想。
当他搜了一圈价格之后,他觉得自己的理想里,至少暂时是没有汽车的——买得起的不喜欢,喜欢的又都买不起。
林悠悠照例在浴室里冲了个脚,然后踩着拖鞋来沙发上坐下,小金毛摇摇摆摆的在屋子里熘达一圈,也跳到她腿上一起窝着。
对此,李哲表示很不满意:“它怎么这么喜欢在你腿上趴着?”
“怎么了,你也想趴?”
“是的,叫它让开。”
林悠悠笑骂一句有病,任由李大少爷和狗子隔空对视,咬着牙忿忿不平。
被它这么一搅和,小悠都没法把脚翘自己腿上了。
就这么干瞪了一会儿,见那傻狗又闭上眼睛开始打盹儿,李哲都怀疑陈全他们当初是不是抱错狗了——这能是最调皮的那只?
天天就知道睡觉,他都以为自己养的是一只猫。
或者一只猪。
……
两人工作,狗在打鼾,窗外落起小雨,用这抹清凉来迎接即将到来的初秋。
林悠悠剪着视频,视线不断的往下挪,小嘴抿了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发问:“你不是说你不习惯用手机码字吗?”
“我现在就想用手机码字。”
“……”
李哲两手捧着手机枕她腿上,月月被他骚扰的睡不好觉,干脆跑回自己的笼子里窝着了,于是他果断出击,直接接替了这个位置。
撸狗撸习惯了,林悠悠工作出神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在他脑袋上也揉一揉。
“你在这里躺着,影响我工作效率了。”
“怎么影响了?”
“你手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就很影响。”
“我哪有晃?我只是这么平举着,你在床上躺着的时候,不也是这么玩手机的。”李哲都囔着表示抗议,然后还特地将手左右晃了晃:“这才叫晃。”
林悠悠脸色倏地涨红,一把将他的手给摁了下去。
李哲后知后觉,在自己手背上摸了摸——刚才好像碰到了什么半硬半软的东西。
再仔细回味回味,似乎是布料比较硬。
瞪了他一眼,小妮子脸色阴晴不定:“我腿都要麻了!”
“好好好,那我这就起来。”
依依不舍的从她腿上爬起来,李哲换了个阵地,在她身后躺了下去,一只手钻进衣服环过腰间,轻轻搭在小肚子上,单手用手机敲着字。
早已习惯这些小动作的林悠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