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寻了许久了功夫。
眼瞧着日头升的老高,两个人也停下来,歇一歇。
宋景韫再也没有看到觉得好看的草,但是成功发现了两只兔子,而且十分顺利地捉到了手中。
一只野鸡,两只肥硕的兔子,一株个头不小的人参,今天也算是收获满满。
眼看时候不早,江米夏拉着宋景韫往外走,去山脚下砍几棵竹子去。
时间几近晌午,怕是不能按预期砍到足够数量的竹子,但好歹要砍上几棵,让家里头下午有竹子可以用来片竹篾子。
若是不够的,当下午的时候,再来砍就是。
在又一通忙碌后,江米夏和宋景韫拉着半车的竹子,带着兔子、野鸡,还有藏在竹篓里头的人参,欢欢喜喜地往家走。
“呀,小夏和景韫去打猎了?”
时值晌午,许多在水井边儿洗菜择菜,做完农活扛着农具归家的,瞧见江米夏和宋景韫挂在排子车车把上的肥兔子,啧啧夸赞。
“这兔子可真肥,野鸡个头也大,收获可真不小。”
“还成,运气还算不错,拿网子给网到的。”江米夏笑着回应。
“这野鸡毛看着油光水滑的,毛也长,回头都丢下来,婶子去你家讨几根,给孩子做个毽子踢着玩。”
“得了,给婶子留着,回头去家里头拿就成。”江米夏满口答应。
农家杀鸡宰鹅的鸡毛,鸭毛什么的,会有货郎挑着担子上门来收,攒的多了,也能卖几文钱,所以大都会保留好。
都是街坊邻居,讨几根鸡毛,不是什么大事儿。
一番寒暄,江米夏和宋景韫往家走。
那些凑在一块的妇人,却还是说着闲话。
“别说,小夏和景韫两个人可真能干,这出门一趟,又是砍竹子又是猎兔子的,就这种干法,家里头也难怪日子越过越好了。”
“可不嘛,这人勤快,家就聚财的,家里往后日子过得好不好,就得看小辈们手勤不勤的。”
“小夏和景韫是没得说,当真是比那些个只知道偷奸耍滑,自己没啥本事猎不着东西,硬是要说是被别人坏了气运的人可好多了。”
“嫂子说的是那江春河?”
“可不就是他么,一个大老爷们,笨成那样,兔子都打不着,还好意思说别人妨了他,真好意思?亏得他爹娘还纵着他,我要是他爹娘,都要丢死人了呢!”
丢死人·纵容江春河·张氏,“……”
她刚去地里头摘了一篮子豆角,想着就着水井洗洗菜,结果走近了,就听到了这些个不中听的话。
真真是气死人了!
这些个长舌妇,凭什么就要说是他儿子没本事,那分明就是江米夏那贱蹄子给害的。
可话又说回来了,刚刚她也瞧见那江米夏车把上提溜着的兔子和野鸡,个头可是真不小。
江春河回回都猎不着东西,说山里头的活物到了夏天都越来越精,所以不好猎,可江米夏和宋景韫这俩都没打过猎的,随便进进山就打回来这么多?
这打的怕不是猎物,是他们二房的脸面啊!
而且还是连着两天被打脸!
张氏气血上涌,一阵阵头疼。
江米夏和宋景韫回到家,刘氏和江有成正张罗着做晌午饭,见闺女和闺女女婿回来,便忙着往院子里头卸竹子。
“爹,娘,先关院子门,咱们进屋说点事。”江米夏压低了声音。
“咋了这是?”
江有成和刘氏虽然疑惑,但是见江米夏神色凝重,便急忙按她所说的,把院子门连带着堂屋门一并关上。
“今儿个跟景韫进山,挖到了这个。”江米夏放下手中的竹篓,拿出来里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