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四月,皇家军校逐渐走上正规,著名的大儒孔祥夫以及退休老将军荣毅都被聘为教授,其它的老师来自国子监和军部。而军训教官则全部来自尖刀。
谢正贤刚好以十五虚岁的年纪入选,这年纪有作假的成分,但是水柔国这么多年都是以虚岁登记的,也符合规定。
彭德钢也进了正规部队,龙锋循私了,私自把太极形意拳传给了他,还用御龙真气帮他炼体,所以进步很快,相信进入特种部队是板上钉钉了。
而我这个教导主任专门搞思想教育,用现代化的教学方式洗脑,在军校里没有上下级,只有老师和学生,所有的规矩都不存在,我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打破常规,解放思想。
当然其它的杂学我也会教,君子莫,霍淑仪,谢正贤是我教得最多的。我经常只是一个大方向,让他们自己去思考,去研究。就像谢正贤,现在已经开始研究在特种弓箭上加装瞄准器,这也算是最原始的狙击武器了,用的好足以在乱军中取上将首级。
瞄准器和望远镜都要用到玻璃,我早就托人带话让齐千言到西京来开一家新的千琉作坊,也不知道这小子有没有收到信。
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路上东张西望看着西京的变化。一辆马车停在了面前,齐千言从车上走了下来,看见我就哭了,。
我一脸懵,这么喜庆的相逢你也能演成悲剧。只好开口道:“喂,兄弟,我可没打你,你哭什么呀?”
齐千言一怔,忙擦干了眼泪说:“大哥,都怪你,非要跟我爸说我是你的人,结果弄的家法都搬出来了,我能不哭吗?”
我说:“唉呀!我说怎么面熟呢,原来那老头不是齐万江是齐万宇啊!”
齐千言一翻白眼:“什么老头?我爸才四十多岁呢。”
我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的错,不过你爸不会以为我们是那个男男吧。”
齐千言糊涂了:“男男,啥意思?”
我比划了一下:“就是男人和男人那个这样。”
齐千言怒了:“你瞎比划什么呀?你当兔爷我可不当。”
我这才想起来,现代的玻璃,同志在古代叫兔爷,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毫无根据。
我一把搂住齐千言:“小子,住哪儿呢?没地儿住可以去我家,我家的床又大又舒服,可以秉烛夜谈。”
齐千言一把推开我:“不需要,宝丰楼有我的专属房间,我要回去了,你忙完了到宝丰楼去找我,就在那边街面上。”
“哦,那地方我去过,好找”我摆了摆手说。
目送齐千言离开,我也没心思闲逛了,急急忙忙回了家,两位小美女正在包馄饨,那馄饨包得“惨不忍睹”,我拿起一块面皮加上馅,翻转一圈一对折,馄饨成了一朵花,小玉和水月连声叫好,马上要跟着学,学了一会儿就放弃了,唉!包个馄饨的天赋都没有,也只剩下生孩子的天赋了。这就有点瞎扯了,禁言,禁言!
还好有佣人,要不然什么时候吃饭就不好说了,我也就图个新鲜,哪会陪她们去慢慢包馄饨,耍两下帅就溜了。过了一会儿水月先跑了,然后小玉把面皮一扔也放弃了。
看到二位美女进来我调侃道:“妹子,咱们应该做大事,像做饭这种小事儿不适合我们。”
水月一头雾水:“哥哥,那什么是大事呢?”
我一脸奸笑:“你们跟我进房间,我告诉你们,比如生孩子就是大事。”
“啊…”
第二天把小玉和水月一起带上,去了宝丰楼,齐千言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语气酸酸的:“大哥,这位美女又是谁啊?”
我哈哈一笑:“这个是公主大老婆,小玉呢是二老婆,三老婆到十老婆的位置先留着,先到先得,满额为止。”
小玉笑死了:“哥哥,你个大猪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