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习以为常就觉得不珍贵了。”
“觉得是应该的,我瞧那云子渊现在便是这样想的,娘说你榆木疙瘩不止是说你身体这件事情,还是说你对待云子渊的态度!”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你知不知道?女人偶尔示弱和矫情可以得到更多意想不到的东西,永远独挡一面临危不乱,任何危险都打不倒……这样的女人是很悲哀的。”
“注定没人怜爱。”
云安郡主失笑:“母亲说的好严重。”
云子渊在外面听得真切,确定了三件事情——
云安郡主是真的不舒服,但情况不算严重。
晨阳公主对他这个女婿十分的不满。
不过问题也不严重。
毕竟从一开始晨阳公主就没满意过。
时间久了,云子渊面皮似乎也就厚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身后的嬷嬷催促:“姑爷,快些进去吧。”
云子渊“嗯”了一声,跨步进了南薰殿内。
婢女们规矩地行了礼,朝里面通报一声。
晨阳公主朝云子渊瞥了一眼,“来的倒是慢,交接很麻烦吗?”
“娘!”
云安郡主无奈地看了晨阳公主一眼,“他身负要职,况且今日宫中人员多杂,交接的慢点也是为了周全。”
晨阳公主:“……”
云安郡主拉了拉晨阳公主的手:“您回府吧,阿渊会照看我的。”
晨阳公主到底也是给女儿面子的,只说一句好好养着,便起身打算离开。
走过云子渊身边时,她淡淡地看了云子渊一眼,丢下一句“好好照顾她”离开了。
“恭送公主。”
云子渊拱手行礼,等到晨阳公主离开才直起身。
躺在床榻上的云安郡主套了鞋子走到云子渊身边儿来:“你别生我娘的气,她啊,就是这样的人。”
“嗯。”
云子渊点点头,上下打量着她:“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云安郡主低下头,眼底喜悦并不显露,只说:“回家说。”
“那好。”
云子渊拿了斗篷来帮她披好,牵着她的手出了南薰殿。
回去的马车上,云子渊不放心地询问了好几次,云安郡主都不满足他的好奇心,一直表示要回去再说。
反倒把云子渊惹的有点担心了。
就这样一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云子渊再也忍耐不住,低头问她:“到底怎么了?”
他的视线在云安郡主身上扫了一圈,十分担心:“你快跟我说!”
“阿渊。”
云安郡主抱住他:“你要做父亲了。”
“我要……”云子渊呆愣半晌,一股狂喜涌上心扉:“你的意思是你、你怀了?”
云子渊不可置信,手轻轻地放在云安郡主的小腹前,“真的吗?”
“无忧亲自把的脉,后来母亲还请了太医来看过,自然是真的。”云安郡主笑意浅浅:“两个多月了……也怪我大意,明明小日子都拖了很久,我都没想到这儿来。”
只以为是调理身子影响的时间呢。
毕竟她受孕难,她自然也不会做不切实际的猜想。
就算身体不适,也不会往怀孕那方面想。
云子渊皱起眉头:“那你今日不适,便是因为怀孕?”
“嗯……”云安郡主先是应了一声,后又疑惑地抬起头:“你好像不太高兴?”
“不是。”云子渊吸了口气:“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怀孕和生产都很辛苦的,你有了身孕,以后府上的事情便不必去管,交给旁人吧。”
“我顾得过来。”
“不行。”
云子渊皱眉说:“顾得过来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