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是……真的死了吧？
江静芸想到这里心里痛苦不已，整个心仿佛揪在了一起。
“谢斐然……”江静芸终于忍不住声音嘶哑的喊了一声。
与此同时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脖颈处传来一阵剧痛，随即就晕了过去，等她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宁静无比的房间里。
江静芸起身走出去打开门，发现她身处不知名的山间湖心小屋，湖面宁静清透，如同巨兽的眼睛一般神秘。
远处青山连绵，湖边岸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那里望着自己。
江静芸透过薄雾回望过去，却始终也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到一个十分模糊的轮廓。
“你醒了？”身后穿来一个少女的声音。
那声音熟悉的让江静芸猛然回头，而后就看到方雅漫那张熟悉的脸。
“是你……”江静芸很快反应过来，惊讶无比。
方雅漫则看着她轻笑：“自然是我。”
显然她并不打算隐瞒，而是看着江静芸慢悠悠道：“楚恒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人，他接近你的目的除了楚云楼这个组织之外，当然还要帮我除去谢斐然这个大患。”
“大患？”江静芸看着她眼睛微红带着一丝怒意：“你到底要做什么？谢斐然怎么拦着你了？”
“我要做什么？”方雅漫看着江静芸微微挑眉：“我是被他亲手灭掉的，北堂氏族目前唯一的后人，你说我要做什么？谢斐然又是怎么拦了我的路？”
方雅漫说着轻笑：“不过这样也好，谢斐然他到底不是一无是处，他帮我除掉了北堂氏族里那些碍眼的废物，现在……再也没人阻拦我，整个晋元军乃至大夏的江山，都是我的。”
说着她站在江静芸身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这段时间里，还真是谢谢你们两个，殚精竭虑的帮我做了那么多，不然一切也不会这么顺利。”
“你……”江静芸看着方雅漫，难以置信的同时眼中带着一丝憎恨。
方雅漫注意到她的眼神，微微叹气抬手抚上她的脸，轻声安慰道：“别生气嘛，无论如何，你现在不是也达到了自己一只以来的目的，虽然当时，是谢斐然那家伙为了保下你主动换了毒药，不过说到底，你现在……彻底自由了。”
“哈哈哈哈哈哈……”江静芸听到这话也不知是哭还是在笑，笑了半晌后才喃喃问道：“自由……自由吗？”
讽刺的是……这早就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