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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霍老爷子还需要留在疗养院做一些检查,慕浅便坐上了霍柏年的车,跟他一起回霍家。
霍老爷子自然还记得慕浅从前在霍家是怎样的存在,因此临别前一再嘱咐霍柏年一定要好好照顾慕浅。
慕浅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爷爷,您还怕我被人欺负了啊?”
霍老爷子听了,先是一愣,随后才猛地一拍脑袋,“也是,现在这个性子啊,没谁欺负得了!”
慕浅冷笑一声,“我都被们霍家祖孙欺负成这样子了,爷爷还好意思说没人敢欺负我。”
霍老爷子着实说不过她,挥着手让司机快走。
车子驶出疗养院,霍柏年才低声笑了起来,“这丫头,真的是跟从前太不一样了。”
“就这样还被人欺负呢。”慕浅委屈巴巴地说过,“要还跟从前一样,指不定被欺负得多惨!”
霍柏年听了,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以后有事就来找霍伯伯,那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慕浅听了,只是笑。
霍靳西的性子从来孤绝,对长辈的孝顺与尊敬他并不缺,但是真要说霍家有谁能治住他,还真没有。
车子一路往霍家新大宅驶去,才到私家路口,车速就缓了下来。
司机低声说了一句:“霍先生,有记者。”
霍柏年倒也不意外,只是转头看着慕浅,“跟记者说两句?”
慕浅叹息一声:“都走到这一步了,我还有拒绝的权利吗?”
霍柏年笑笑,司机很快停下了车。
车子一停下,便有两个记者来到了车窗旁边。两人原本是想要采访霍家人,万万没想到车窗一放下,竟然看见了和霍柏年坐在一起的慕浅,顿时大喜过望。
“霍先生,慕小姐,能不能耽误两位几分钟,接受一下采访?”
慕浅懒洋洋地瞥了他们一眼,霍柏年倒是十分温和,“们问。”
“慕小姐,请问和霍先生的婚约,是一早就已经定下的吗?”
慕浅听了,和霍柏年对视一眼,笑了。
霍柏年说:“我们时间不多,们问些有用的。”
记者一听,连忙又道:“既然和霍先生有婚约在身,那和林夙先生又是什么关系呢?”
慕浅这才缓缓开口:“林先生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一见如故,他帮了我很多。”
“但是林先生曾经赠送一套价值数千万的首饰给慕小姐,这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吗?”
慕浅翻了个白眼,“那套首饰只是以林先生的名义拍下,们又怎么能确定背后出资的是谁呢?”
霍柏年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手表,记者见状,连忙抓紧问道:“两天前慕小姐曾经和律师一起去了警局,请问您去警局是为了什么案子呢?”
慕浅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谁说去警局一定是因为案子?我有个老同学在警局上班,我和两个朋友一起去找他叙旧而已,偏偏被们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我都要吓着了。”
听到这个答案,两个记者顿时都有些目瞪口呆,随后迅速转向了霍柏年,“霍先生,慕小姐这个准儿媳您满意吗?”
“慕浅是在我们霍家长大的,我从小看到她大,说我满意不满意?”霍柏年微笑着反问。
记者还想要问什么,霍柏年摆了摆手,“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我们赶时间。”
车窗缓缓上升,两个记者还在追问什么,却都已经被隔绝在车外。
车子继续驶向霍家,慕浅忍不住笑出声来,“霍伯伯,我表现怎么样?”
“啊!”霍柏年拿手点了点她,“我算是看出来了,从头到尾,就是故意的!”
“哪有?”慕浅哼哼一声,“我可都是看在霍伯伯的面子,否则我犯不着这么打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