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议论了起来。
「我们暴露了。」
「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来了?」
「殿下随行队伍里不可能出现纰漏,那问题就只能是在开封府。」
「他们一直在等着我们来!」
三两句的议论,一个结果便呈现在所有人眼前。
而吏部主事则已经是抬脚走了出去。
既然已经被开封府给识破了身份,也就没有必要再厚着脸皮装作不知道。
吏部主事朝着径直过来的队伍抱了抱拳:「本官吏部考功清吏司主事,不知诸位是开封府哪座衙门的。」
….
战马的吐息声已经到了吏部主事的耳中。
健硕的战马,一看就是在边军里也是少见的稀罕东西。
马背上,一名穿着青袍官服的中年男子身形沉稳的下了马,示意身后的差役们稍安勿躁。
中年人丢了手中的缰绳,满脸笑容,抱着双手到了吏部主事眼前:「下官乃是开封府通判,今日迎接诸位上官来迟,还请上官们赎罪。」
听这人的声音,便知刚刚城门下的呼喊声,是出自于他的。
而中年人在笑着赔罪的时候,目光却是从吏部主事的身上挪到了身后另外几名随行官员身上,最后又瞧了一眼暗中戒备的一众锦衣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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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主事拱拱手:「原来是方通判,下官不过是吏部一主事,何敢在通判面前忘了尊卑。」
吏部主事回的很严谨,目光则是始终悄然观察着对面的这位开封府通判方固薪。
开封府通判方固薪哈哈一笑,挥挥手:「主事是太孙殿下的随行官员,自然算得上是钦差,那可不就是我等开封府的上官嘛。」
吏部主事眉头微微一皱,抖了几下,对方固薪这等不咸不澹的打太极言辞,心中有些不满。
只是面上却还是留了情面。
吏部主事轻声道:「不知方通判是如何知晓我等前来的?」
方固薪目光一转,也没有多想就开口道:「开封府上下盼望太孙殿下已久,盼朝廷赈济日久。诸位上官别看如今开封府还有行商,这都是从乡贤们那借来的粮食罢了。
开封府日日都等着诸位上官的到来,今日瞧见诸位上官的面貌不似开封府本地人,府衙的人便回来做了禀报。下官们自是知道诸位上官不愿以官面示人,怕惊了开封府的百姓,但下官们还是要亲自来接一下诸位上官,也好全了开封府的礼节。」
方固薪说的很是圆滑。
却让吏部主事心中愈发的不安起来。
这开封府通判方固薪,只言片语之间,不光是将现在开封府的困难点名,同样解释了他们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一行人的到来。
目前来看,至少是个很完美的解释。
「敢问方通判,不知开封府的灾民都去了哪里?」
真当吏部主事不知该采取何种态度往下继续的时候,身后另一名随行官员已经是直言开口,双
目逼视着脸上笑态可掬的方固薪。
方固薪愣了一下,然后皱起眉头,好似很是惊讶不解的开口道:「回上官的话,本府灾民,自然是去上工了。朝廷不是叫我们以工代赈,以安民心嘛,这是好事,朝廷有令,开封府自然是全力以赴去做。」
问话的随行官员还要继续逼问。
在方固薪等人的后面,却又有一支带着阵阵热气蒸腾的队伍靠近了过来。
「都让让!都让让!」
「误了王府施粥,饿着百姓们的肚子,开封府谁都别想好过!」
队伍前喊话的人好不客气,不假颜色。
等走到了近处,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