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最后却还是撞了下身边的茹瑺。他觉得兵部尚书的嗓门,定然是要比自己大一些的。
茹瑺有些无奈,看向已经急的手都在抖的翟善,终究还是上前一步,沉声正色:“都闭嘴!”
不愧是当兵部的人,茹瑺一声吼,便直接压住了整个午门前的混乱。
见到百官都闭了嘴,茹瑺这才冷哼一声:“不愿走,没人能赶你们走。但你们跪在这里,总该说清了是想要做什么。难道是真的吃饱了,跪在这里消消食的?”
“茹尚书,敢问孔圣世家到底是犯了什么事,竟然满门被押来京师?”
“孔家一干人等尚未入京,我等便听闻,陛下要夺了天下功名之辈的殊荣,又是为何?”
“难道是陛下容不下我等,有人蒙蔽,捏造孔家之事,假借错桉,实则便是为了驱赶我等于朝?”
“我等皆是耕读人家,十年寒窗苦读,家贫无有米粮。朝廷恩德,于我等人家殊荣,乃族学兴盛,天下文脉昌盛,才能辈出。目下传出要夺了天下读书人的殊荣,敢问诸位部堂,我大明是不要读书人了吗?”
“若是朝廷当真有此想法,我等寒窗苦读数十载,又是为何?读书入仕,乃为天下社稷。若朝廷不容我等,我等还有何颜面留于朝堂之上,徒增笑话。”
“这官。”
“不当也罢!”
几名明显是作为领头的红袍官员,跪在百官前列,言辞凿凿。
定语一出,午门前一时响起无数附和。
“不当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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